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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结束后,星阑独自坐在院子里用树枝画圈圈。北乔见他情绪不对,过来安慰他一会儿。
两杯红酒下肚,烧得星阑胃疼,脑袋沉沉的。
时间不早,北乔要回去睡觉。临走前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去,星阑偷偷瞄了一眼站在门厅的裴沐司,摆摆手:“你去吧,我在呆一会儿。”
院子里只有他一人,星阑倒在长椅上,哭得呜呜咽咽,虽然没有掉下一颗眼泪。
裴沐司听着远处鬼哭狼嚎的声音,就知道星阑在干打雷不下雨,但最终他还是快速跑过去。
这样的气温,躺在长椅上得着凉。
“别哭了。”裴沐司把他扶起来,“你还哭?我应该哭才对吧?”
星阑使劲挤了挤眼泪:“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前,你都不肯亲我。人家背地里一定笑话我没有魅力,吸引不了男朋友。”
裴沐司挑眉:“你还知道面子?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个东西呢。”
想起那天的事情,星阑心虚。
“我跟你道歉了啊,你还是不理我。”
裴沐司问:“什么时候道歉的?”
“那天在你卧室门外…”
“胡说。那天你就一直敲门,一句话都没说。”
“嗷!果然!”星阑义愤填膺:“你明明听见我敲门声了,还故意不开!连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我!”
裴沐司被噎得无话可说。两人大眼瞪小眼很久,他伸出手掌心,“咱们俩扯平了。”
星阑牵起他的手,小脸一扭:“扯平。”
夜风很凉,但星阑喜欢呆在小院里。
裴沐司抱着星阑坐在自己腿上,颇为无奈:“你还真是一点没变,跟高中时一样。”
星阑瘪嘴:“这样不好吗?你已经老了,而我还很年轻。”
裴沐司:“……”
“我不碰你不是因为不行。”终于,他还是提起这件难以开口的事。星阑连忙捂住他的嘴,“沐沐,什么都别说,我懂。”
裴沐司深深吸了口气,克制着揍星阑的冲动,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橙子。
他决定向星阑科普简单的性知识。
如果让你的手指从脐橙中心穿过去,你觉得能行得通吗?
星阑蓦然:“好像不行,得先剥皮。除非…干戳…”
“嗯。”裴沐司捏了捏他的脸:“这就相当于你的屁股。如果没有充足的工具,就相当于不剥橙子皮…”
星阑先是懵懂地点点头,随后脸“腾”地一下红了。就算先把橙子皮剥去,也一定很疼吧?
脸上带着不安,他结结巴巴地说:“沐沐、我们还是先准备准备吧,我们、我们不着急。”
裴沐司意味深长一笑:“不着急么?我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挺着急的?不然怎么火急火燎地去给我买药?”
星阑握住裴沐司的掌心,语气带着商量:“可是你还没有买好需要的东西,我怕疼。”
裴沐司扒开他的手心,反握住:“不怕,东西已经到了。”说完,他不容置喙地扛起星阑,从侧门进入,慢悠悠踏在走廊里。
“说好了,一会儿不许哭鼻子。”
星阑浑身紧绷,下意识缩起屁股。
大门“咔嚓”一声关上落锁。
星阑被扔在床上,皮肤红成一片,大脑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