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在这个国家,作为这个国家的公民,当然要为这个国家谋福利。
至于灵气会复苏的原因,两人探讨了好几个,都无法判断属于哪一种情况,也许由国家出面寻找会更加方便些。
到了厂子,元景在厂里忙碌了大半天,下午时,不用他们自己去找,柏秋行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元景在厂子里吭嗤吭嗤地改造机器,简辉从外面带进来一人,可不正是他们昨天才提起的柏秋行。
元景停下手里的工作,正要跟柏秋行握手,可一看自己手上的机油又收回来:“柏同志,你好。”
柏秋行看到元景,脑子里再度升起这人很熟悉很可亲的感觉,笑道:“你也好,我打电话到这边,听简辉说你过来了,就赶过来看看,简辉果然说得没错,这厂子要运转起来,还得你来。”
“哪里哪里,缺了谁都不行,我先去洗下手。”
“好,我不急。”
等元景离开,柏秋行妒忌地看向简辉:“你可真是个有福气的,元景刚来就给你干活,以后你要敢对不起元景,就等着挨揍吧。”
简辉乐呵:“给我干活,难道就没给你们干活?这厂子是我一个人的?至于揍我?放心,不会给你们丁点机会的。”
元景洗了手出来,三人又说起陆尧庭想入股景辉厂子的事,柏秋行不客气道:“这家伙挣了些钱,整个人就飘起来了,以为帝都这块地方都归他姓陆的管了,呵,这回敢伸手,就将他的爪子给剁了!”
这事简辉就没想出面,不然拉这几位有背景的人进来干什么?还不是挡这些灾的:“那就拜托你了,我都已经被人提醒,要是再不识时务,这厂子就要开不下去了。”
“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们几个,我倒要看看他哪来这么大的脸。”
三人相视而笑。
陆尧庭可不知道元景提前了两日来到帝都,他正等着元景开学报到后,制造几个碰面的机会让两人互相认识,然后开始追求他,他相信在自己的攻势下,元景不可能抵挡得住的。
他在关注着帝都的新生入学,至于景辉厂子的事,他反倒没投入多大精力,因为他相信自己的手下肯定能将这件事办好,早打听过那背后的老板其实是从海城那边过来的,他要是在海城那边老实待着,说不定他们还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却将自己送进他们地盘上,不吞下整个厂子就算白重生一次了。
陆尧庭美滋滋地盘算着,等两间厂子都吞下来,他的资产又可以增加多少,等到了九十年代,他携带这些资产到股市上滚上几圈,可以翻上好几倍不止,然后再进军房地产市场,做一名地产大鳄。
第304章
柏秋行平时住在外面,周末会回家,免得家中老爷子他们念叨。
但每次回去心情并不是十分愉快,因为会经常碰到二哥带一家子人回去,虽然他阿父阿爹常念叨二哥小时候吃了苦头,可是他们出生的时候日子过得不见得比二哥好多少,就算要补偿,补了这多么年也够了吧。
可每回一碰到事,他二哥就将当年的事搬出来,一哭二闹的,就会让他阿父阿爹心软下来,毕竟当年的事情是他们的错,不得已才会将他寄养在一户农家中。
明明他才是家中的老来子,本该是受宠的那一个,可经常被他二哥这么闹腾,他也得排在后面。
说实话,他们兄弟几人,对二哥的感情都不太深,就算再深的感情,也被他的闹腾给消磨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是面子情,可想而知,等老的走了,他们兄弟可不会再对二哥任劳任怨。
还没进门,就听到他二哥乍乍唿唿的大嗓门,其实有时候柏秋行都怀疑,二哥是不是他们家亲生的,不然为何跟他们兄弟几个差别这么大?要说在乡下养了一阵子,可早就被接回来了啊,也是在柏家受的教育,为什么会长偏了?
他进门跟阿父阿爹打了声招唿,就坐到一边,保姆给他端来杯茶。
柏秋敏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来:“哟,七弟回来了吧,见到二哥和二哥夫连声招唿都不打,阿父阿爹你们看看,你们还在呢,他就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
“秋行,叫你二哥和二哥夫,别没礼貌。”
柏秋行皱眉说:“我的礼貌是对有教养的人的,要是你们实在烦,我下次不回来就是了。”
老爷子咳了一声,道:“行了,都别吵了,都是一家子,成天闹什么闹。”
柏秋敏这才不说话,不然会惹得老爷子不高兴,他这回回来还想从老爷子手里弄点好处呢,他如今就干个闲差,拿的死工资,看中的男人是老师,年轻时看中他的长相,可这些年下来哪里不知道,除了这副长相,就没别的能拿得出手的本事了,他不得不替自家多捞点钱财防身,这些兄弟一看就是以后靠不住的。
柏秋行见老爷子发话也不再说什么,就静静坐在一边喝茶听他们聊天,其实主要是二哥在诉苦,这种戏码每回回来都要听一遍,都听腻了。
这时候“二哥和他们不是一家子”的念头又冒出来,柏秋行仔细看柏秋敏以及他的两个孩子的相貌,研究了好一会儿,都没发现他们一家子和柏家人有相似的地方,他眉心跳了跳,不会他想的成真了吧?
偏这时候严元景的模样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似乎严元景这个哥儿比二哥更像柏家的人。
这念头一出来就刹不住了,他终于想起来了,为何会觉得元景看上去面善,因为元景的相貌生得像柏家已经过世的一位长辈,这长辈是他阿爹的弟弟,他的舅舅,家中还留着照片。
柏秋行突然放下茶杯,几步就蹿到了楼上,柏秋敏看得翻了个白眼,最讨厌这个七弟,总跟他对着干。
老爷子和他夫郎看着老二的身影消失在楼上才收回目光,心里疑惑,老七今天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