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替他说话了?
郁宁陷入沉思。
【他对你心思不纯。】
郁宁:“他确实没有表面那么纯。”
郁宁顺着他说。
【你要防着他点。】
郁宁笑眯眯地点头:“好,我听你的。”
这次天书上没再出现什么过激言语,好一会儿,才慢吞吞飘出一个【嗯】。
郁宁指节蹭了下鼻尖,笑了一会儿,这才打开信。
信里的内容很简单,叮嘱他去晟都的路上小心,说可以带着他的剑去,关键时刻或许能助他护他。
郁宁的一举一动他似乎都知道。
这说难挺难,说简单又十分简单,买份《青城日报》就知道了。
《青城日报》隔三差五地也会寄到晟都去。
郁宁从软椅上下来,走进卧室后的密室中,找到那把在剑盒中放了好多年的剑。
放了这么多年,这把剑一丝一毫都没变,还是和初见时一样。
郁宁把它从盒中拿出来,问:“怎么样?”
【和你很不相配。】
郁宁:“……”
他是问剑怎么样。
【你拿着它奇怪又别扭。】
确实,他一身羸弱,拿着一把剑,尤其这样一把黑沉的剑有些奇怪。
郁宁:“我不会拿着他见人,到时候给林华拿着吧。”
【嗯,和林华挺配的。】
郁宁:“……”
总觉今晚席廷有点奇怪。
他笑了笑,把剑重新放回剑盒中,抱出去打算明天给管家收入出行的行囊中。
给管家时,郁宁才知道管家要带多少东西去晟都。
整整十个大马车。
郁宁呆了。
就算是嫁去晟都,嫁妆也不过如此了吧。
郁宁试图劝阻他:“晟都宁王府应该都准备好了,而且晟都什么都能买到。”
管家摇摇头:“不一定能买到这么好的,殿下用得这么舒心的。”
郁宁总觉得管家有点看不上晟都。
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
但是在生活琐事上,郁宁一向是听他们的。
所以,最后他只让管家减了一马车的被子。
天气的越来越暖了,带那么多被子做什么。
管家答应得十分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