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玩着他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倒也没有很脱离小娇妻的人设。因为好像……他打个喷嚏、点个头,席老师就知道他要什么了。
白绮在轮椅上瘫了瘫。
算了。
大概这样已经足够的不符合娇妻人设了。
白绮心满意足地和席乘昀一块儿回了昨晚那个小民宿。
等掐了摄像头。
白绮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望着席乘昀:“席老师,我好累。”
席乘昀走过去。
就和白天差不多,他把白绮抱了起来,径直往浴室走。
白绮:?
这就不太对了。
白绮连忙出声:“席老师席老师,去床上,去床上。”
席乘昀:“嗯,去床上也可以。”
白绮:?
好像还是不太对。
那沙发?
也不对。
白绮现在用染了色的目光再去看这个逼仄的空间,哪儿哪儿都不太对劲了。
席乘昀将他放在了床尾,然后垂眸盯着他,神色晦暗不明地低声道:“绮绮,你还记得过年的时候,你和你爸爸说,我的手很贵,提不得东西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是客气的表达。
但今天……
白绮想到自己的无数个墙头还没交代清楚,今天又颐指气使,充起了大爷。
他不由在床尾坐好,弯腰去摸了摸席乘昀的手腕:“疼?”他又想了想:“我好像是有点沉……”
他想了想,深吸一口气,然后一个翻身,趴在床尾,拍拍自己的屁股:“席老师快来!”
草。
席乘昀眸色深沉幽暗,完全抵挡不住白绮的道歉新方式。
他一条腿抵上去。
白绮却突然改了个方向:“哦拍错地方了。”他还是拍了拍自己的腿。
席乘昀又好气又好笑地按住了他。
怎么事到临头又害怕了?
席乘昀将他整个圈起来,然后俯身吻了下他的侧脸。
等亲完,他才缓缓直起身,三两下解开了上衣的纽扣。然后圈住了白绮的足腕。
他说:“嗯,我捏轻点。”
白绮:?
这不是他白天在牧场说的话吗?
席老师过于的……涩情了。
搞得好像他白天在牧场里说的话,都是一种隐形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