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从未见过这个人,?不过有些好奇而已。”
??知道自己没做什么顾恹松了口气。
??只是……骂人?
??他在昏迷时骂谁了?顾恹眨眼看向便宜师尊,便听那人收回手道:“阿恹在梦里骂一个被称呼作城主的人。”
??“说要不是他,你就不会中.催.情.香。”
??傅寒岭每说一句,顾恹脸色就差一分,?直到最后一句:“阿恹说,这腰封是那人为你穿上的。”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一醉酒就喜欢吐槽,没想到中了.催.情.香也是。只是睡了一觉,该说的不该说的竟然都说了。
??“师尊恕罪,弟子只是睡的迷糊了。”他深吸了口气还是强忍着解释道。
??傅寒岭不置可否。
??他这时嫁衣并未换下来,傅寒岭目光在小徒弟腰封上看了眼,那是他亲手系上去的,小徒弟一直穿着。
??不过以他的性格,是断不会允许别的东西出现在小徒弟身上的,既然他现在已经得知这是“别人”的,那么便必须得去掉才行。
??就在两人说话时热水已经烧好了,门外的侍童禀告之后躬身等着,傅寒岭转过身来,顾恹不知道怎么回事,眉心忽然一跳。
??“阿恹可要沐浴?”
??顾恹身上全是香味儿,这会儿便宜师尊一说也想了,不过他看了眼门外,他心中想着难道是那会儿他回来的时候便宜师尊便叫人烧好了水?
??在顾恹话音落下后,门外的侍童便将热水放在了不远处的屏风后。
??“尊上可还需要什么?”侍童将水放下后低下头去。
??傅寒岭垂眸:“下去吧。”
??在人都走后白发墨衣的尊者淡淡道:“阿恹可以去沐浴了。”
??顾恹是准备沐浴,但他等了半天都不见傅寒岭走,不由皱了皱眉:“师尊不出去?”
??傅寒岭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书卷,语气平静:“阿恹现在香毒未解,为师若是出去,再有个意外便不好照应了。”
??“浴桶就在屏风后,为师在这儿等你。”
??他在傅寒岭的目光下犹豫了很久,但是对方颜色冷淡平静,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件需要商量的事情,倒显得他小题大做了。
??而且……他现在是人身,又不是傅寒岭喜欢的毛绒绒,应当没事。
??这样想着顾恹眉梢终于松了些。
??换洗的衣物刚才侍童都端进来在一旁摆着,那浴桶中水还冒着热气。傅寒岭就在外面等着,目光看在书卷上。
??顾恹收回神识放下心,准备将嫁衣褪下来,然而等他褪去外面一层薄纱之后,才发觉自己忘了腰封。
??那腰封穿上去难,取下来也难。顾恹转过身去弄了好几次都弄不下来,反而挣扎的额上汗珠滴落,此时只能死死咬着牙。
??该死的淮阴城主,系那么紧做什么?
??嫁衣被他几次弄的凌乱不堪,顾恹和腰上的腰封大眼瞪小眼看了很久,还是妥协了。
??“可否请师尊过来一下。”里面的声音有些颤音。
??傅寒岭握著书卷的手微微顿了顿:“过来做什么?”
??当然是帮他解开嫁衣腰封啊。顾恹说不出口,这会儿只能道:“这衣物有些难褪。”
??顾恹已经决定这人如果不帮他,他就烧了这个衣服算了,结果这他话音落下,外面书卷被放下静了一瞬之后,一阵脚步声响起。
??傅寒岭走了进来,他依旧是那样平静沉然的模样,看见顾恹狼狈之后却只是目光深了一瞬。
??顾恹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何刚才便宜师尊进来之时竟让他感觉有些熟悉,但这感觉怎么也摸不着头脑。
??他只好先解决眼前:“劳烦师尊帮我将这个腰封取下。”
??傅寒岭迟迟没有动作,顾恹抬起头来便听见他声音淡了些:“这便那城主给你系上的腰封?”
??分明是他自己系上的,但是傅寒岭现在却饶有兴趣的故意为难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