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严格来说的话只是让你作为代表与他们交涉罢了。”
黑手党的少主,早晚都必须去接受这些必学的东西。
虽然艾塔说是成年后,但其实距离成年也没剩几天了。
相良理解了她的用意,“……交涉是去日本吗。”
艾塔:“是在意大利。”
相良听后有些微睁了双眼。
在意大利的话,那么就是死柄木弔那个男人到这里来了。
两年前的时候,他从火山口跳了下去,死柄木弔下意识的便伸出手去拉他。
两年后的现在,他是要以一个死人的身份代表自己家去跟那个家伙外交?
“知道了。”
相良的话语有点烦躁,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出了这里,余光却瞥到了坐在那里的里包恩。
相良蹙眉,随后还是走出了这里。
“维特利斯还真是育子心切呢。”里包恩惬意的喝了口红茶后开口。
但是艾塔听后却笑了笑看向了一旁的沢田纲吉。
“里包恩先生也半斤八两呢。”
里包恩笑道:“过奖。”
不过他们维特利斯让少主亲自去交涉,恐怕是别有用意了吧。
里包恩思虑后继续喝起了红茶,虽然这么想着但完全没把这回事放在心上。
从艾塔那里出来之后的相良独自走在路上。
中原中也早就离开了,保镖也在酒吧出来之后就失联了,现在他确实是自己在这。
脑子昏昏沉沉的,本来他平时喝的那个酒精浓度并没有很高,但是这次奥兰不动声色的给他加了好几倍导致现在酒劲一下子就上来了。
想吐。
相良使劲晃了一下脑袋,迈着踉跄的步子一步步的走上了天桥,桥底下是川流不息的车辆。
他伸手抓住了栏杆趴了上去,吹到头上的风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下。
这是哪啊。
……哦,估计是奥兰的酒吧附近的那个天桥。
他怎么到这来了。
“个性被喝下去的话就算是消除也是没办法的。”
奥兰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旁。
相良随着声音看了过去,就发现那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走了过来。
“你……什么意思。”相良问道。
虽然他已经大概猜出了他在说些什么,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奥兰:“维特利斯竟然会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视你为猎物的人可是遍布意大利呢。”
相良:“你什么意思。”
他的脑子越来越昏沉,天桥之下是不停想起的几声喇叭,只是喝了酒而已他现在竟然连两条腿都软了下来。
按照刚刚奥兰说的,他喝的酒里估计还存在着另外的什么东西。
酒里掺杂了奥兰的个性。
奥兰的个性,能够让人麻醉一般的完全失去身体的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