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章
昙花在外守着,谢清涵与秋慕雪在梅林中畅聊,突然昙花走到谢清涵身后,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什么,谢清涵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昙花便有退下了。
“我方才就像问了,我看着谢小姐身边这人甚是眼熟。”秋慕雪中觉得在哪里见过她,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总之是在来谢府之前就见过的,之前一直没有留意,现在看着甚是眼熟。
“昙花要是知道自己被墨羽阁的同门师姐记住,那也会很高兴的。”谢清涵帮二人填上一杯新茶,“秋姑娘尝尝吧。”
“同门?谢小姐是说,这位婢女是我的同门师妹?”秋慕雪吃了一惊,仔细想想,似乎确实有一个谢家庄送来墨羽阁学习武艺的师妹,她当时还以为是谢清涵来了,后来见了不是,之后便没有在留意过了。
“是,当年我中毒之后,爹爹就挑选了昙花,送往墨羽阁求学,昙花四年前,学成了一些皮毛,足以保我安全,这才回来跟在我身边的。”谢清涵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甜甜的笑容,“昙花还说秋姑娘肯定不记得她,看来是她说谎了。”
秋慕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她到确实不是说谎。”
“哦?秋姑娘平时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看着到和姑娘很是投缘啊”谢清涵放下杯子,似在求证。
秋慕雪确实镇中的看着她,“原来送墨……墨公子来谢府医治时,我也是跟着来的,那时碰巧见过谢小姐一面,想必谢小姐应该已经忘了吧。”
“我从小没怎么出过谢府,最远也是到谢家庄边界,却从未见过秋姑娘,只是总有种感觉,感觉我们曾经见过。”谢清涵淡言浅笑,模样甚是端庄。
“说来当时见过,却也只是匆匆一瞥,谢小姐不记得也是应该的,不过我记得就好了。”秋慕雪看着眼前的美人,竟和多年以前温泉迷路的那一幕重合在一起,不禁勾起一抹浅笑。
树林之外得上路上,一个秃瓢白衣的少年,浑身散发着酒气,一身颓气,左晃一下右晃一下,走一步腿半步,足像一个喝醉酒的吊死鬼慢吞吞的上了山,你若不说,定不会有人把这人无清修的和尚们联系在一起。
弥生醉醺醺的一身酒气,慢慢晃荡着上山,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秋慕雪,秋姑娘,秋水共长天一色,弥生愿为你立地成佛,愿为你,坠入凡尘,你可愿与弥生相伴?”
昙花在不远处看着喝的一摊烂泥一样的弥生,不免在心中鄙夷起来,见弥生路过时,差点落地,于心不忍,才上去付了一把。
‘呵!这扑面而来的酒气……’顿时令昙花作呕,还好她身上早就喷洒了些东西,才让她及时忍住。
“你干嘛!我只对,嗝,只对秋姑娘、秋姑娘,你去哪啊,秋姑娘,我弥生只对,姑娘一人,一人动了凡心的,嗝、呕――”
听他这一声出来,昙花急忙把人推到一边,以免自己身上沾到什么污秽物,弥生被她推的东倒西歪,好不容易扶着树站稳了,干呕可好长时间,也没出来一点东西,好不容易,有东西翻涌而出,有一阵恶臭袭来,成功挡住了想要去扶他的昙花。
昙花嫌弃的用袖子掩住口鼻,‘喝成这样,还会的去么?’
“你是谁啊?”
‘他在和谁说话,和我么?’
“姑娘请自重啊,贫僧是有家室的人,我对家妻一心一意,一心二用,三心二意,绝对不会和姑娘有任何关联的,虽然我是个怜香惜玉的好人,可我也不是会背叛家、嗝,妻的那种人!还请姨娘自重、哦,不是,是姑娘,姑娘……”
看着不省人事的弥生双手合十,没有一点诚意的对着一棵树胡言乱语,昙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这样真的没问题么?能回的去么?”
‘算了,还是帮一把吧。’昙花跑到弥生面前,打开一个瓶子,到处一把粉末,往又双手合十胡言乱语的弥生面前一撒,便转身走人,‘这回,他应该能清醒了吧,真是个烦人的家伙,有点明白为什么少爷小姐那么讨厌这个人了。’
弥生还在那里胡言乱语,突然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有带着丝丝苦辣,味道冲鼻,引得滔滔不绝的弥生,猛地咳嗽了几声,又吸进了很多,方才的粉末。
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弥生才慢慢缓过劲来,茫然的环顾四周,“这里是那?我怎么在这里?”
头脑刚清醒过来的弥生,又是一阵抽风的头疼,“这是怎么了?喝酒后的后遗症么?看来佛家戒酒果然是明智的啊,这个东西以后还是不碰了,就是还俗了也不碰了,
呦,这又是什么味道,好难闻啊,像是从我身上发出来的,好恶心啊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再也不碰了。”
昙花一个人在林中默默擦汗,‘这个人怎么还不走,磨蹭死了,这个药效应该能持续到他回到府中吧,都怪他自己喝的太多了,不然应该能持续到他回到自己院中吧。
算了,不管了,已经把烦人的家伙干掉了,少爷那边应该会好一点吧,真是烦人,要不是昙花背叛,还可以一点一点来的,看来等那个林姑娘知道他心心念念嗯师兄,喜欢的是我家少爷的时候,可能会崩溃吧,不过这样也挺好玩的,谁让她之前那样目中无人,这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好了,回去了,去找小姐,最好是能赶上看少爷的结局。’
听雨亭中,无月痕与谢清歌紧紧相拥在一起。
“我这段时间也在想能和谢郎换一种当时继续接触,不知谢郎可否愿意?”
“什么方式?”
“谢郎,自从那天,我就明确的知道,我对谢郎并非普通的兄弟之情,我想与谢郎仗剑天涯,同游天地,不知谢郎可愿?”
“我还以为是什么,我们之前不就是这样的么?”
“这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