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公主,这事……它是武林的事,它不归咱们管,咱们插手……不就掉价了么!”叶雨识图挽救。
玉凌璟一脸懵懂,“这天下都是我家的,都归我父皇管,怎么的这事,就管不了了?”
有效!“公主,你想啊,武林人士各个身怀绝技,放在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们为什么不为国效力?”
“为什么?”
“因为他们清高啊,他们不屑啊,你看,红玉和夜魅师傅与我们不同,她们是正儿八经的武林人,我们是正儿八经的庙堂人,咱们可以靠官府,靠同僚,靠皇上,可他们不行啊,要是被人知道,他们为朝廷卖命,为朝廷所用,会被人耻笑的。”叶雨搜刮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玉凌璟也没了方才的冲动,若有所思的看着叶雨,看的他直发怵,‘公主……应该没那么好骗吧?!’想想从小到大和公主‘玩闹’的经历,他咽了咽口水。
“叶雨!”糟了,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吧。“你说的,有道理!可现在师傅有难,我总不能当缩头乌龟吧。”
叶雨暗自松了一口气,“其实我觉得当务之急不是这个,自从她们回来,夜魅师傅便一直在房间里不出来,而且红玉还从我这里拿走些金疮药,我想她们从魔教回来,应该是受了点伤……”
转身看到玉凌璟杀人般的眼神,叶雨急忙住嘴,“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要说!”凌璟大喊一声,就要往门外跑去,可刚到门口,又停了下来。
“公、公、公主?”看着她突然落寞的背影,叶雨更感不妙,不顾被打的危险,凑上前去,“公主,为何突然如此伤感?”
“她们什么都不告诉我,连受伤了,也不愿意和我说,现在就连门都不让我进,我去找他们还有什么意思……”一滴清泪顺着玉凌璟精致的脸颊滑落下来,白皙水嫩的皮肤透露薄薄的红晕,盛满水的鹿眼更显清澈,樱桃小嘴伴随着眼泪哭泣,更显楚楚可怜,戳人内心的柔软。
叶雨的理智,即使拯救了他想要拥她入怀的手臂,‘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绝对要抵住美色、啊呸、绝对要保持理智,不能犯低级错误!’
“其实,不用公主出面也可以的,只要让她们感受到公主真切的关怀,想出一份力的决心,红玉和师傅,一定会感动,并向公主敞开心扉的。”叶雨信誓旦旦的说到。
“真的?”玉凌璟擦干脸上的眼泪,重新展露笑颜,“那要怎么办才好呢?我听说谢家派往京城的人,真的治好了贵妃的病唉,不过,那人治好病后,说他并不是谢家少主,你说怎么办好呢?”
‘额……谢家少主?’叶雨眼睛一撇,果然看到她嘴角那抹想要干坏事时的标志性笑容,‘她不会……?’
“叶雨,你说怎么办才好么?”凌璟眨巴这那双灵动的鹿眼,“我的贴身侍卫。”
‘是了!她绝对是要我把人抓回来了!是了!绝对是了!’叶雨周身汗毛竖立,“谨遵公主吩咐。”
“那就去吧。”她露出一个足以融化人心的甜甜的笑容,叶雨却是倒吸了口凉气,他分明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做不到,弄死你哦’的字样,‘这到底是什么魔鬼!!’。
“阿嚏!”
“谢郎明明就是大夫,却总是照顾不好自己。”无月痕轻笑着拿起地上的斗篷,盖在谢清歌身上。
谢清歌食指搓搓鼻子下面,“应该是有人想我才对!”他手又抚上琴弦,眉眼都是戏。
“哦?那何人会想谢郎?”无月痕帮他捋捋额前冒出的碎发,不禁觉得好笑,‘都这么大的人了,没想到还会长出这些小碎发。’
“想我的人可多了,有父母亲,同窗师兄弟们,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我温柔可爱的妹妹了。”谢清歌摸了摸头顶的小碎发,“没想到这么快就想出来了。”
“什么?”
“就是这些啊!”无月痕不解的看着谢清歌兴奋的样子,“那些小碎发么?”
“对啊!”谢清歌轻点无月痕的眉头,“这个啊,可是我幸幸苦苦培育出来的呢!无兄可是不知道那些成堆的医书是有多难背,以前被长辈们逼着背书,好几次都坚持不下去了,要不是墨师兄,我就离家出走了,以前啊,还用担心自己会因为背书,变成和尚,都能省了剃度了。真不枉我辛苦培育,我的头发又长出来了!”
“谢郎所说的墨师兄,是?”这人与墨家有何关联?
“唉?无兄不知么?”谢清歌一脸惊讶。
“在谢兄看来,这件事似乎无人不知?”难道是我以前太孤陋寡闻了么?
“嗯……怎么说呢,也没有那么夸张了。我这位墨师兄,是我父亲的徒弟,虽长我几岁,却比我晚些入门,总感觉叫他师弟怪怪的,就叫师兄了。”谢清歌避重就轻,简略回答。
“原是如此,不知,这位墨师兄怎么称呼?”
“墨清。”
“墨清?”难道是我多想了?
“墨师兄,善用草药,他认为‘墨既黑而清如水’,墨色会随水的添加而变得越来越清,学医也应当如此。”
“好名字。”
“师兄医学上的造诣与我不相上下,却在入门时便有如此觉悟,是我远不能的及的,由深入浅、勤而广思。”谢清歌言语之间尽是推崇之意,‘师兄,这次的机会给你,才是最正确的。’
“看来谢郎对墨师兄很是敬仰。”无月痕半开玩笑的说道,“好了,我们还回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