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还攀上了张家这层关系。
季唯沉吟片刻,欣然应允,“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
送走季唯后,张全忍不住道:“老爷,少爷,这季唯可是镇子上有名的混子,万一他存了什么歪心思如何是好?”
此时没有外人在,张鸣远左手一块饼干,右手一块饼干,吃的不亦乐乎。闻言看了张全一眼,不快道:“全叔,有道是‘君子不避人之美,不言人之恶’。背后论人是非者,非君子也。季兄往日如何姑且不谈,鸣远今日所见,并未有任何不妥,也不会为了些人云亦云的话,而疏远他人。”
说完,他又拿起了一块饼干。
张全苦着一张脸,他知道家里这个少爷,从小闷在屋里念书,张口闭口圣人之言。他没念过多少书,听不大懂这些话,但人心险恶,他比他多活了半辈子,总是能更懂些。
这下倒好,听不进去不说,少爷还怪起他来了。
“张全,慎言。”
张老爷子睁开耷拉的眼皮子,轻飘飘一句话,并不如何大声,却极有威严。
张全当即大气也不敢出,闭着嘴,弓着腰,退到一旁去了。
“父亲,你觉得季兄如何?”张鸣远嘴里塞得满满的饼干,两颊鼓起,说话含糊不清,两只眼睛依赖地看向父亲。
“是个聪明人。”
张老爷子拍拍张鸣远肩膀,语调更加温和:“都马上要成家立业的人了,需更相信自己才是。”
语毕,起身握住拐杖,随手一抄,慢腾腾地走了。
张鸣远呆滞望着瞬间少掉一半的饼干,磨了磨牙,把油纸包随手一裹,回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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