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竹青色身影出现在屋中,引得姤忱迟钝的看去。
白岐抱着胳膊嚣张的小眼神斜视着恍惚的某人。
“醒了?”
那日姤忱一日未归,回来后不知在哪沾了一身酒气和香粉味,惹得他恼火的将人打了一顿扫地出门。
结果他竟醉倒在了外面,全不顾脸面,最后白岐架不住心软又将人抱回了府。
“云白?”姤忱似在确认的叫了一声。
“酒未醒?”白上神反问。
姤忱怔忪许久,意识逐渐清明,“我……我睡几日了?”
“二十日是有的。”姤忱的酒量酒品让白岐鄙视。
二十日……
真的只是梦吗?
回忆梦中的奇妙三十年,姤忱失笑出声。
白岐上前捏了捏姤忱英俊的脸,语气狐疑的问,“睡傻了?”
姤忱顺势圈住他的腰,把他揽入怀中,眼中含笑的开口,“做了一个有趣的梦罢了。”
“梦中有你。”
“弥补了曾经的遗憾。”
姤忱颠三倒四的话让白岐听的糊涂,没好气的敲下他的脑门。
“当真是睡糊涂了。”
姤忱凑上前吻住。
被吻个猝不及防的渣白不禁蹙眉,醉了一回的姤忱同往日似有点不同了。
“团儿。”姤忱低唤一声。
白上神蓦地一僵,“你叫我什么?”
“……”姤忱。
糟糕,情不自禁了。
渣白眉间紧锁,“你是如何知道的?”
咱威武霸气的白上神有一个羞于出口的黑历史,白岐之名是玦翙门宗主苌吉所起,在他尚未入玦翙门仍是凡人时,他叫——米团。
一个蠢到爆的名字。
他叫米团的事本应只有苌吉知道,姤忱是……
有阴谋!!
姤忱一定有事瞒他!
“知道什么?”求胜欲使得姤忱演技飙升,故作茫然不解的问。
“我瞧你最近胖了些,脸上多了点肉,活像一个米团子,才脱口而出团儿。”
米……米团子?
白岐摸上脸,半信半疑。
自己胖了?
不给白上神细想的机会,姤忱果断把人扑倒。
渣白被撩的迷迷糊糊再分不开神想别的,只含糊的凶了一句,“真难听,不许再叫。”
“全听你的。”姤忱含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