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惊,抬头一看,看到的不是梦里那根威猛的巨棒,而是雪白的帐顶,他的手指正挤在夹紧的腿间。
王爷顿时脸色变得不好看,本王还没饥渴到自读的地步!
王爷抽回手,手指划过花唇产生一丝细小的快感,王爷情不自禁的轻轻呻吟一声,穴口轻缩的流出水来。
“啊……狗奴才!都是你的错……不但不来讨好本王的欢心,也不服侍本王……唔……”
忍不住了……好想要那狗奴才舔一舔摸一摸他的穴……
王爷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不一会儿又翻了个身,总是忍不住下体的痒意,他趴在床上,坚硬的性器隔着里裤蹭了蹭床单,细滑的布料擦着龟头的快感让他的花穴快速的分泌出淫汁,两腿间渐渐染上湿漉漉的不舒服感觉。
每当他想起那狗奴才,他的穴就变成现在这样又湿又痒,男根翘得高高的,他忍不住想那狗奴才伸着舌头舔他穴的画面,长长的舌头卷着花核,分开两片肉唇,伸进他的穴里,把他舔得舒舒服服。
“唔……混账东西……”王爷喘息着骂道,张口咬住被角,拉下里裤摸到腿间握住性器,肿胀的性器不停的渗出透明的粘液。
王爷快速的上下摩擦性器,颤抖的龟头时不时的摩擦着床单,点点的粘液濡湿床单,留下不少水印,下方的花穴发情一般的露出一条明显的肉缝,粉色的肉缝蠕动着,淫水不但打湿穴孔,而且流到性器上。
“唔唔……”有了淫水的滋润,王爷的性器变得滑溜溜的,套弄的动作越发顺畅。
男根好舒服……唔……
王爷咬紧被角,极力忽视花穴的空虚,但性器越舒服,花穴越空虚,一股难耐的痒意从肉道里传来,让王爷本能的扭动屁股朝后面靠去,却什么东西都碰不到。
他想着汪义升如何用孽根摩擦花核,便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揉捏拉扯花核,敏感的花核一碰就胀大,王爷舒服的直哼哼,屁股撅得更高,犹如渴望交配的淫兽摆出交配的姿势。
王爷眯着眼睛,眼里什么都看不清楚,雾蒙蒙一片泪光,满脑子都是汪义升肏他的画面,那健壮的肉体,滚烫的呼吸,有力的手臂,都是那么的美妙,还有那根硕大的孽根,明明无比的丑陋,却让他一想起来就流水。
王爷恨恨地咬紧被角,本王一个堂堂的王爷,居然连一个男宠都收拾不了,皇族威严何在?
王爷蜷着脚趾头喘气,快速的摩擦性器,双腿大大的分开,他饥渴难耐的拨开肉唇,指尖慢慢划着细嫩的肉缝,完全没有汪义升摸他这里舒服。
王爷皱皱眉头,试探性的将一根手指插进花穴里,柔嫩的内部又湿又软,他不明白汪义升明明爱死自己这里,为什么还不来服侍他,果然是下贱的奴才,给他一点儿好处,就以为自己能上天了,不把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了!
哼!想爬上本王的床做本王男宠的人多得是,以后本王只让这狗奴才闻闻这里,想求本王宠爱,就乖乖的讨本王欢心!
铃口摩擦着床单的快感另王爷的呼吸急促不已,“狗奴才……本王没有你照样舒服……啊……”
淫肉缠住指尖,王爷轻轻抽插一下,淫肉便快活的颤抖,直把他的手指往肉道里面吸,王爷扭动着屁股,把自己的屁股往下按。
修长的手指没有汪义升的巨棒粗长,王爷挑开肉唇,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反复的撑开花穴,搅弄着里面温热的淫水。
“嗯……啊……”
还不够……不管手指将花穴撑开的多大,他都只感到空荡荡的空气,没有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他想要那根孽根完全撑开他的穴,把他的穴榨出越来越多的汁水。
“狗奴才肏本王……快把本王肏出水……”
王爷放荡的幻想汪义升肏进他花穴,两根手指增加到三根、四根,终于填补一些空虚感,淫肉裹住四根手指,一股股的淫水从瘙痒的肉道深处泛滥而出,顺着手指的空档缓缓而出。
“呃……里面……啊……戳深一些……”
手指始终没有巨棒长,王爷感受不到自己被猛烈攻击的快感,不满的再次咬住被角,闷着声音用手指抽插花穴,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精致奢华的卧室里空洞的响着,王爷哼也不哼一声,心里烦躁极了。
忽然,被窝中的王爷抖了一下,射出精液,他喘息几声,满脸无趣的拔出手指,用帕子擦拭干净手指,清洁了下体,拉起裤子起床。
“沐浴更衣。”
该死的狗奴才,本王倒是要瞧瞧你持宠而骄到什么地步!
最近汪义升很烦恼。
大总管把他安置在秋凉院什么都不吩咐就走了,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虽说这个院子破落,但也是个单独的院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让他一个下人住,那么把他安置在秋凉院干什么?
汪义升越想越想不通,不明白大总管的用意。
他看着破落的院子想了一整天,从破屋子到满是杂草的花园终于看出来一件事情来——收拾院子。
于是,汪义升第二日就去借了工具,他先爬上房顶修房子,叮叮咚咚、爬上爬下了整整三日,终于从主屋修到旁边的侧屋,睡在侧屋的他晚上终于不用躺在床上看星星月亮了。
第四天他修理好院门,整理好院墙。
第五天他又借了镰刀、锄头和大剪刀,把杂草全部割掉,又用锄头把草根除掉,开始修剪院里的花花草草。
第七天晚上他才把整个院子修整好,虽然不如王府中其他的院子精致美丽,但全然没有开始的荒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