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越的脸色登时通红,捂着自己的嘴巴使劲咳嗽。
而曹操却厚脸皮的根本没一点不好意思,而且他是故意昭示主权的,免得公孙越总是离张让那么近。
等吃完了馄饨,三个人便准备歇息了,没一会子便要天亮。
张让迷迷糊糊睡到天亮,听到帐外有嘈杂的声响,典韦的声音很大,朗声说:“列侯?列侯您可曾起身?幽州牧刘公请列侯过去一趟,说是刘公子突然不好,害了热,请列侯过去看看呢!”
张让还在歇息,头脑里昏昏沉沉的,突听典韦的声音,挣扎着睁开眼眸,赶紧起身梳洗。
曹操没想到这一大早上便闹事儿,他困得厉害,昨日夜里才睡了一会子,而且曹操还要去忙瓜分袁术兵权的事情,没时间去看刘和。
张让便一个人出了营帐,很快往刘虞的营帐而去。
“咳咳咳!”
张让还未进入营帐,隔着帐帘子就听到里面咳嗽的声音,似乎怎么止也止不住,咳声还十分空洞,好像咳嗽得很深似的。
张让赶紧打起帐帘子走进去。
刘虞已经在等了,眼看着张让走进来,连忙迎上去,说:“列侯,快来,快来看看犬子,怎么突然便如此了呢?”
张让提着药箱子走过去,坐在榻牙子边查看刘和。
刘和躺在榻上,盖着锦被,还有些发冷,显然是发烧了,不止如此,还一直咳嗽着。
刘和嗓子吞碳被灼烧,一动便疼,更别说咳嗽了,每每咳嗽起来都疼痛难忍,压抑着尽量不咳嗽,但嗓子又忍不住的痉挛,难过的面色都憋红了。
张让坐下来,检查了一下刘和,因着昨日夜里头冷,今日天明有些飘雪,空气里比较潮湿,刘和身子骨又太弱了些,所以旁人没事,他立刻便染了病。
“咳咳咳……”
刘和压抑的咳嗽着,恨不能自己动手去挠嗓子深处,只觉痛苦不堪。
刘虞见儿子这副模样,心疼的不行,赶紧搂住刘和,给他轻轻拍背,着急的对张让说:“这可如何是好,列侯,能不能帮犬子开一副镇咳的汤药,这咳下去也不是办法。”
刘和需要休养,一直这么咳嗽,对休养和退烧都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