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越仰着头,“腾!”一下子脸便红了,赶紧把目光闪开,只觉十分羞人。
曹操压制着公孙瓒,一抬头,但见公孙越满脸涨红,眼神还飘来飘去的,登时心中警铃大震起来,他又不好不松手,要知道公孙瓒可是一头恶狼。
张让“笑眯眯”的转头看向公孙瓒,说:“让可以为令弟医病,除了让,没人能将令弟的病医好。”
他说着,又“笑了笑”,说:“当然,公孙将军便不要奢求华旉先生替令弟医病了,倘或让将公孙将军劫持刘公子的事情说出去,华旉先生定然对公孙将军不耻,是不会帮助令弟医治疾病的,这点子请公孙将军放心。”
公孙瓒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但不得不说,张让这个办法十分管用,公孙瓒虽不情愿,但是已然有些屈服了。
公孙瓒看着弟弟,眯了眯眼睛,说:“好,我可以投效你们,但前提是曹盟主自行管刘虞要人,若刘虞不松口,我伯圭也没有任何办法。”
张让说:“自然,要人的事情,便不劳公孙将军费心了。”
公孙瓒说:“还有……列侯需要向伯圭担保,治好我家弟。”
张让淡淡的说:“只要公孙少将军跟在让身边,让确保少将军无虞。”
公孙瓒听到此处,松了口气,慢慢松开了攥紧的双拳,曹操一看他这反应,却不敢当下便松开长剑,还留了一个心眼儿。
张让便对公孙瓒说:“行了,今日公孙将军可自行回营休息了。”
公孙瓒蹙眉说:“你便不怕我跑了?”
张让一副坦然模样,说:“自然不怕,因为少将军还在让的手中。”
公孙瓒说:“你不打算放人么?”
张让说:“在从刘公处要得将军之前,将军还未正式投效主公之前,少将军都要在此做客,因此……今晚公孙将军请回罢,少将军让会照顾的。”
“什么?!”
公孙瓒还没说话,曹操第一个不干了,说:“我这里没地方。”
曹操刚说完,便被张让冷酷无情的看了一眼。
曹操咳嗽了一声,改口说:“只是一晚的话……也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