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虽说的冷冷冰冰,但公孙越反而笑了笑,说:“是,弟弟我再也不敢了,下次绝对披十件衣衫,如何?”
公孙瓒没说什么,公孙越想了想,便说:“大哥……弟弟瞧你与后将军走的如此之近,是有什么要紧事儿要谈么?”
公孙瓒说:“不碍你的事儿,本就有心病,不要瞎操心。”
公孙越反驳说:“哥哥的事情,自然是我的事情。”
公孙瓒冷淡的说:“你只要把身子养好便是了,其余的不要去管。”
公孙越着急的说:“可……可弟弟觉得,那后将军为人心性不好,大哥常说主公虚而委蛇,看不上主公那般虚假,不是正人君子,可在弟弟看来,主公倒也不会害了哥哥,那后将军袁术则是不同,依弟弟看来,他心术不正,指不定会给哥哥背地里使绊儿。”
公孙瓒听了,却不以为意,说:“你多虑了,袁术心术正不正,为兄并不在乎,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干系罢了,成大事者,不必拘泥于小节。”
公孙越还想说什么,公孙瓒却不让他再开口,把汤药端了过来,说:“勿要多言,乖乖饮了药,一会子用晚食了。”
公孙越见兄长不听自己的,似乎有些不甘心,但又不敢再多说,抿了抿嘴,把汤药端起来,死死皱着眉,一副壮士断腕模样,将汤药饮尽……
曹操正坐镇在幕府营帐之中批看文书,有人便走了进来,抬头一看,原是张让。
张让主动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碗,曹操以为他是来探看自己的,当即欢心的跟什么似的,就如同小蛮一个德行,连忙站起身来跑过去。
低头一看……
空的。
碗是空的,不止如此,里面还有一点子药汤根儿,看来是旁人喝过的。
曹操好生失望,看着张让手中的空碗,说:“这是什么?”
张让淡淡的说:“让方从刘公子那处回来。”
原来是刘和饮完药的药碗。
曹操又端着架子坐了回去,心想着让张让来关心一下自己,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想得太多了……
曹操便说:“怎么的来幕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