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无论是轻佻坏胚的曹操,还是阴霾沉稳的曹操,都十分俊美,吸引旁人注意。
曹操眯起眼睛,危险的盯着被自己死死钳制住的张让,嗓音沙哑,在他敏感的耳边,低声说:“不可……我是主公,主公最重要。”
张让:“……”
张让一瞬间对上曹操的眸子,还以为曹操对自己起了杀心,不然那眼神为何像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
没成想,最后曹操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曹操说完,“咕咚”一下,歪倒在旁边,一句话不说,睡死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
曹操只觉头疼难忍,脑袋里“咚咚咚”的跳,因着昨日饮酒过度,胃里也有些许的不舒服。
不止如此,竟还有些寒冷?
曹操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难道自己昨日回来之后,宿在了营外?不然为何这般寒冷?
曹操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营帐的顶棚,不由眯了眯眼睛,没有宿在营外,竟然如此寒冷。
果然是入了冬……
曹操这么想着,脑袋里昏昏沉沉,根本已然不记得自己昨日饮酒回来,又撒酒疯的事情。
也不记得自己跑到张让营中,大喊主公最重要的事情。
他翻了个身,本想继续再歇一会儿,哪知道刚这么一翻,登时看到自己身边有人。
张让!
张让躺在自己榻上,散着乌发,与自己盖着同一张锦被。
不止如此……
张让竟还一脸劳累过度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