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们拜堂了?!”字字咬的极为清晰。
“没有,”即墨强忍住心底笑意,“天地可鉴。”
“……你笑什么?”言聿被即墨盯的不自在,扭开了脸。
“笑你。”
“有何可笑的……”言聿嘀咕道。
“你啊……”即墨上前来,将人揽进怀里,在言聿懵懂的目光中,低头吻住他。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言聿顿时僵硬,睁着大大的眼睛不知所措。
诗诗吻他了,诗诗吻他了……他该怎么办?!
即墨瞧着是火候了,不着痕迹地加深动作。
言聿却着了慌,推开即墨结结巴巴地道:“诗诗你你你……你有没有受伤?那些可恶的蛇咬到你没?”话落便急忙拉扯着即墨的衣袖四处翻看,一幅我很紧张你的架势。
即墨握住他不安分的手,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区区蛇类,还伤不了我!”这是大实话。
即墨望着言聿,眸中满是认真。
“阿聿,我喜欢你。”
言聿再次没出息的哭了,不顾形象钻回即墨的怀里,鼻涕眼泪统统往即墨身上抿,即墨无语,宠溺地顺了顺他的发。
“回头给你好好补补,真硌人。”
“还不都是因为你……”言聿小声咕哝道,尔后破涕为笑,“诗诗,我也喜欢你……”
“嗯,我知道。”
“怎么知道的?”
“猜。”
言聿狠狠地拧了即墨的腰一把,即墨吃痛,笑道:“阿聿,五百年,你当真舍得?”
“有何舍不得?”
他知道诗诗是葵菱人,葵菱人比寻常人长寿,可再长寿也不过几百年,而他自己是妖,区区几百年又算什么,权当是生命最后那几百年吧,没有诗诗的岁月,不要也罢。
“诗诗,回客栈吧!”
“回不去了。”
“为何?”
“客栈烧没了。”
言聿忽然忆起那一晚,自己浑浑噩噩地出去找诗诗时,好像碰倒了什么东西,不会是……言聿心虚地傻笑。
出来泽凉洞时,即墨于洞口外一掌击地,顿时满山坡的碎石骨碌碌地往下滚,将这一方洞口天地堵得死严,一阵硝烟弥漫过后,此处再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接下来会有番外,未了结的事情会在番外里终结~
番外
“诗诗,在写什么?”言聿翻坐在案上,恰逢即墨收了纸墨,神秘道:“先不告诉你。”
言聿努努嘴,突然一笑:“不日前我发现一处美景,正好今天风和日丽,诗诗,去看看?”
即墨不假思索地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