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期待。”
小天鹅要做好心理准备才插入。
才插入一截,被沈汉反抓住手臂,引领他来抚摸自己的腰腹。
手掌下是一块块坚硬的肌肉,他腰腹部的肌肉在自己插入他的同时绷紧,小天鹅只觉得有一把火沿着小腹向上烧,耳边是低沉的声音,“再进来一点……别急着出去,这里,顶一顶……”
小天鹅按他的指引,从背后操他。胀痛的阴茎和粘膜一出一入的接触,顶在他给出的点上磨蹭,口不择言地说,“顶到这里,您会咬紧我……”
沈汉背脊升起一阵战栗,把他夹得更紧,腰臀却用力向后顶,将他更深地咬进去。
“您——”小天鹅差点射精,却努力忍住,紧贴沈汉的背平复呼吸。
胸背贴得太紧,他听见沈汉的喘息,感受到他带着喘笑起来时胸腔的震鸣。“你做得很好……”他没有泄,两人僵持着,他的阴茎还被紧紧包裹在沈汉的身体深处,包在含着温热润滑油的粘膜里。沈汉的拉他的手摸自己的下身,他也完全勃起了,粗长的阴茎顶端不是射出白液,而是一点一点流出的透明前液。
他是被我弄成这个样子。小天鹅再控制不住,红了眼眶,按着沈汉的大腿,一下又一下朝里顶。他脑海里是不断闪烁的白光,沈汉纵容的低喘让他有种在掠夺,却同时被人珍爱的感觉。这感觉太好,他眼前只剩下沈汉起伏的肩背,终于射了出来,射出来后又有些懊恼。
“已经够久了。”沈汉也刚射过,翻身抬起手臂,用拇指摸了摸他的嘴唇,“你也要让我缓一缓。”
他的拇指擦过,小天鹅才发现自己在咬嘴唇。
窗外一片黑暗,隐约有几点街灯的光,寻欢作乐的人声随着夜雪飘过窗口。小天鹅还能听见隔壁房间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他以为听着别人高`潮的声音,知道如果自己叫出声,别人也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他会没有兴趣再做。但躺在沈汉身边,躺到呼吸正常,汗水干了,他的目光不由得望到混乱被褥上强壮而长的大腿,大腿内侧可疑的液体。
他身体里……还夹着我**去的东西。小天鹅情不自禁蹭了蹭身下的床单,转换坐姿的重心,但这没有用,越移开眼越在脑中想象,竟又慢慢硬了。
这一次是沈汉骑到他身上动,两次间隔太短,第二次没射出什么。
“这几年里你练习了很多次?”
小天鹅看着他的眼睛,“不是实际练习,我有太多时间在想象里练习。”然后低声,“如果您要走,现在可以走了。”
他还记得沈汉第一次的不告而辞。但准确说,沈汉没有告的义务。一夜情双方都很满意就够了,沈汉还付了房费。
小天鹅的摇了摇头,仿佛要摇走困意。这一次沈汉为他扯起被子,盖过裸露的肩头,“你可以睡一会儿,你醒来前我不会走。”
小天鹅犹豫不愿闭眼,可还是困得眼皮下滑,整个人也滑进被子里,靠在沈汉的手臂上。
他的头发细软,沈汉看着他,英俊的脸上神情变得柔和。
小天鹅是个麻烦,但是个可爱的麻烦。
他睡了一小时四十四分,睁开眼看见沈汉时,眼中有雾一样的迷惑。
“……您真的没走。”他动动嘴唇,喃喃地说。
“我们要在天亮前离开这里。”沈汉拍他肩膀,揭开被子,“起床了。”
他们披上外衣,走向寂静的街道,巡夜的士兵早就离开,在分开以前,小天鹅鼓起勇气,“下周,我下周六晚会来,还能见到您吗?”
“我不知道。”
沈汉手插口袋,小天鹅愣了愣,“那我……能知道该怎么称呼您吗?”
天快要亮,沈汉抬头,东方地平线上有一颗孤独而明亮的晨星。他笑起来,“启明。”小时候母亲会带他和沈霄在夜晚观星,晚上天上的星辰多如海里的鱼,天亮之前却只有这一颗晨星,在群星褪去后的凄清凌晨里守候日出,亿万年不变。
他像看一个老朋友那样仰望启明星,小天鹅随他看去,听他说,“启明星的启明。如果有机会,我们一定会再遇。”
十五分钟后,天色变亮。
清晨的碧茵河上浮着薄雾,沈汉将面具扔进平静流淌的河水,取出通讯器。
通讯器被包在绝缘布里,他直接接通,果然传出莫少校愤怒的声音。
“您消失了一整夜!您——”
“还是按原定计划,坐第一班飞舰回基地。”沈汉说,“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去一下教堂。”
中央舰站的第一班飞舰在五点半起飞,江边的雾气还没有消散,店铺没有开张,沿江的路上已经有赶飞舰的乘客。
五点整,沈汉出现在碧茵河畔的一间小礼拜堂。
礼拜堂外是碎石堆成的围墙,墙上留有一道门。门内是玫瑰花圃,经过选培的品种在冬季根茎上覆盖积雪时仍能盛开。
莫如兰从牙缝里问,“您昨晚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