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答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情况,顿时兴高采烈,朝席间几人道别,兴奋的扬长而去。
陈咬之看着李答的背影,心底的不安越发扩散。
李答一走,包厢内瞬间安静了,静得陈咬之能够听到屋内三人的呼吸。叶翀整晚几乎没开口,范映然一杯接一杯喝闷酒,早已酒余饭饱的陈咬之无所事事。
范映然:“秋老板怎么会想着卖红酒的?”
陈咬之从容道:“我以前在联邦就是从事红酒行当的。”
范映然点头,又自顾饮了一杯,赞赏道:“虽是普通红酒,口感却很曼妙,比喝过的异植酒都要醇厚。”
听到对方赞叹自己的酒,陈咬之心情愉悦,然而下一秒,他就警铃大作。
“那不知秋老板听没听过一个叫秋山慕的人。”
陈咬之桌下的手一僵。明明他的目的就是要利用和秋山慕一样的脸,来获取范映然情感和心理上的共情,然而当对方直截了当说出这名字,陈咬之却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克制着自己,不动声色的观察范映然的表情,企图找到最正确的答案。
“秋老板怎么不回答?”范映然将杯中酒饮尽,问道。
陈咬之缓下神:“未曾听闻。”
“是吗?”范映然带着笑意。
包厢内华丽的水晶灯光芒万丈,将范映然因饮酒而酡红的脸照得色泽更浓。
“秋老板听过一句话吗?太多巧合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范映然道。
陈咬之薄唇微抿,尽量克制任何情绪的流露。
“要不我换个问题吧,秋老板听过一种名为易容的异能吗?”
陈咬之的脑海里瞬间巨浪咆哮,海涛淹没了他所有理性。
“亦或者,秋老板知道还有另外一种异能,名为还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