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咬之对这问题习以为常,大概问的人多了,都有标准答案模板。“人各有志。”
金呦摆酒的手在空中停滞了几秒:“那陈老板的志向是什么?”
陈咬之:“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力所能及帮助人,平安喜乐过完一生。”
陈咬之说这话时,午后的流光恰好洒进小摊。金呦看着身前人,如同水雾中一朵遗世独立的莲花,一分娇柔两分坚韧,三分神秘四分坦荡。
金呦笑了一声,道:“其实我可以理解,杜康对你这么执着的原因。”
听到这名字,陈咬之的心沉了一下:“我们这摊子摆了几日了,真的有用?”
“这几日来的客人不少,有几个明显能嗅出是军中之人,只是不知到范映然这一步,还要多长时间。”金呦淡定道。
陈咬之:“一般军队虏获敌人,会严刑拷打?虐待囚犯吗?”
金呦故意露出渗人的笑容:“如果第十军还带着联邦的习惯,那应该还是会维持人道主义精神的。只是你也知道,像杜康这般长得让人欲罢不能的人,嘿嘿。”
一声嘿嘿让陈咬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开玩笑的,你放心,以杜康的能力,我相信他在任何境况下都能游刃有余。”金呦道。
一声男中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请问秋老板在吗?”
对于新名字,陈咬之显然还没熟练,恍惚了一会才答道:“在,我在。”
那人从建议帐篷外探进一个脑袋,见内里两人并未有任何少儿不宜的场景,这才迈步进入。
陈咬之记性不错,这人曾经来摊子上买过酒。
“秋老板您好,我叫李答,是军事基地后勤部的。”李答道。
有戏!
陈咬之和金呦对视一眼,从容道:“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李答:“是这样的,这几日从秋老板这采购的红酒颇受军中士兵的欢迎,我们想和秋老板签订采购协议,成为长期供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