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陈咬之淡淡道。
杜康凝视了他许久，轻叹一声，“好。”
一搜飞船从孤林星起航，向外围飞去。
船上除了杜康和陈咬之，还有金池传媒的工作人员。
章鱼儿看着对面闭目养神的杜陈两人，上前搭话的勇气先在肚子里被胃酸融化了。
他看向身旁的蒋白莺，发现对方眼神热切，用一种小女生般崇拜的眼神看着那两人。
忽然，杜康开口了，他的声音很轻，显然只是和身旁人倾诉，只不过客舱太安静，章鱼儿也听个分明。
杜康：“我想起我们第一次坐飞船的时候，从九鼎星到蓝明星。”
陈咬之闭着眼嗯了一声，显然不打算陪对方追忆似水年华。
杜康：“我真的很庆幸，在飞船上遇到你。”
陈咬之沉默。
杜康：“说实话，我好多次想要放手的。我会把你带入和你价值观背离的，注定不安稳的人生。可是我又舍不得你。”
陈咬之依旧沉默。
杜康：“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
许久，陈咬之才开口：“自私不自私不知道，但是你很吵。”
忧伤的气氛霎时间化为烟尘。
飞船很快行进到孤林星辐射区的边缘，透过窗子，隐约可见远处的战火。
陈咬之望向窗外，看着数万台机甲围成的机甲山，感叹了一句：“真壮观。”
“下次有机会，带你去看军团的阅兵，比这精彩。”杜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