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庸拍了拍胸脯:“这阵子肖柯爱帮我治疗,状态好多了,下个厨没问题。你做的东西清汤寡水的,哪里能吃。”
说罢,不给陈咬之拒绝的机会,起身就到厨房。陈咬之则坐在沙发,视线扫过了客厅的橱柜。
景庸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汤,还特地给成语君做了一份,让他在桌角享用。
陈咬之:“手艺没有退化呢。”
景庸笑了笑,他的脸颊比之前多了一点肉,笑起来终于可见原本的小酒窝。
两人又闲话家常许久,陈咬之看着景庸把一瓶酒喝完,问道:“如何?”
景庸:“无法言说,但真的觉得舒服很多,沉重感不见了,我现在身轻如燕,我跑两步给你看看。”
陈咬之笑出声:“别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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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景宅,陈咬之脸上淡淡的笑意渐渐消退。
一阵晚风吹过,微凉,酒足饭饱的成语君缩了缩身体,在陈咬之怀里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无意中抬头,成语君发现陈咬之神色不对劲。
成语君:“之之,你怎么了?”
陈咬之走了许久,才开口道:“你觉得景庸,和之前见过的一样吗?”
成语君一头雾水:“明显中毒了,身体差了很多,其他没什么变吧,做菜还是很好吃!(≧▽≦)”
陈咬之低下头,晚风吹过他的头发,像是寂寞的海浪。
口腔内还残存着晚饭的味道,陈咬之有几分彷徨。景庸的手艺并没有下降,还是熟悉的味道,然而他在这顿晚餐里,感觉不到那份热爱。那份对做菜纯粹的喜爱,就像当初,他喜欢普通红酒,景庸喜欢纯粹佳肴,没有功利性,无需效用性。
前几次的时候,他就察觉景庸变了。原本他以为是景庸中毒的原因,可是后来细想,那种感觉和景庸中毒无关。
说不明道不清的违和感。
他曾经装作无意识的和陈父讨论,陈父丝毫没察觉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