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空顿时化身为善解人意的猫,满脸挂满了餍足。在师傅和师兄跨出房门开始,风驰电掣的将桌上的文件砌好,一整摞的码到柜子里上锁。
手忙脚乱中,陈星空打翻了桌面的红酒杯,红色的液体流淌了一桌。
陈星空呆了三秒,向来乐观的性格和迫不及待品尝美食的欲望,让他很快把这件事自我宽解了。
‘反正酒瓶里还有不少酒,师傅也不会再喝酒杯的酒了。现在屋里没有清洗的抹布,明天我第一个开门,再来整理。’
陈星空自我宽解结束,跑出门,和师傅师兄汇合。
顾寄鸿和两个弟子在餐厅觥筹交错。
同一时刻,实验室。
打翻的红酒在桌面慢慢流淌,滚落到了地上的实验器皿中,慢慢渗进了松软的泥土里。很快,泥土下开始发出窸窣的声响,而后表面像沸腾的开水,拱出了一个又一个小土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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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陈星空醒来后头痛欲裂。
他不胜酒力,昨日却多喝了几杯。一是莫里萨餐厅的美食没佐上两杯小酒太可惜,二是和师兄久别重逢,喜在心头,也就情难自抑的忘记几斤几两。
对着镜子揉揉脸,脸上还浮着两道因酒力未退散的青筋,两只眼睛布满红血丝,像脉络分明的葡萄叶。
喝酒误事啊。陈星空自我反省。他醉意还未退却,很想再回到床上躺会,不过今早师傅还要用实验室,昨天他还没整理完,要赶紧去收尾。
囫囵吞了颗醒酒药,又灌了一杯牛奶,陈星空向实验室跑去。
刷卡,输入密码,验证指纹眼膜,插入钥匙,开门。
咦?怎么打不开?
实验室的门都是高级金属定制的,严丝合缝,绝对没有热胀冷缩卡门之类的烦恼。
陈星空费了点力气,终于将门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