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谁们?
靳涵:“……”
没关系,再接再励:“可是我想跟‘它们’做朋友。”
“……”泽轻言默了。
靳涵也默了:“……”
矜贵的豪门总裁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一时间都语塞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微微勾起桃花眼的眼尾,笑着道:“郑小姐怕是忘记了,我们刚刚新婚,还没有做过一些新婚夫妇该做的事情,如果郑小姐非要这么主动,我也不介意考虑一下,和你一起把该做的事情做了……”
他从房间里出来,微微带上门,将靳涵堵在了走廊的墙边:“我的房间今天就不用参观了,郑小姐的房间也一样很大,不如我们就先去那里……”
纽扣解到一半的衬衣下雪白的皮肤晃得靳涵眼晕,空气中飘荡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清香,上回第一次洗手间见他那种令人无端心跳加速的感觉又来了,靳涵烧红了脸,嘴上还是硬着头皮跟他刚:“你你,你不是说你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吗?”
“那是被动的,如果我主动一些,也许就不一样了呢?郑小姐要不要试试?”
啊啊啊!
说话不要用气音啊!
这辈子没有质疑过自己性向的靳涵终于绷不住了,在他最后一句话的尾音刚收时双腿一软,像只软脚虾一样绕开他道:“泽先生不用那么客气……既然这样,那那那下次吧,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晚安……”
说完飞快地回房间了。
……为什么这么有毒?
莫不是泽轻言身上也拥有和郑新雪一样的女主光环吗?
靳涵终于能理解为什么他从前那位大学女同学时常会在听广播剧的时候捂着脸嗷嗷惊叫了,这种被声音虏获的感觉也太刺激了。
——他不会要被这家伙掰弯了吧?
两天后,郑母再一次拜访泽家。
她已经不像是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样拘束,邢管家热情地招待了她。
她来得还来挺早,不过泽轻言已经去公司了。
靳涵正坐在泽宅客厅明亮的小餐桌边,喝着豆浆,吃着小煎包。
邢管家已经隐约摸到了靳涵的口味,自从那天靳涵隐晦地向他提起自己不爱吃甜口的之后,他便尝试用淡豆浆代替了甜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