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正是因为他不可能对我说这种话,我才格外的想听他说给我听。男人多少会有些实现不可能的挑战心理,我也不例外,挑战冷脸毒舌的傲娇帅哥的底线比玩死亡搁浅有意思三万倍。
纪晚礼对着我指的内容沉默了,我以为他会骂我然后立刻拒绝我的要求,没想到他没有拒绝。反而跟我谈起条件来,“你先念,你念了我就念。”
“好啊!不过你想我念什么?”我疑惑道。
翻到小说的开头部分,纪晚礼随手指了几句,都是些我想都想不到的猎奇荤话,让人肚子饿那种,我虽然羞耻,还是照本宣科的念了出来。
“啊啊不……不行了晚礼……哥哥……出水了……”
“哥哥的好好吃,弟弟最喜欢了唔……”
“嗯……哥哥,再深点,内脏要被哥哥顶翻啦……”
“弟弟热熟了哈……啊……哈啊……”
念完我让纪晚礼遵守承诺,他丢掉涂念念的本,把我推倒,咬我嘴唇,“我慢慢说给你听。”
作为受我象征性的欲拒还迎了两下,耳鬓厮磨,衣服脱掉大半,手机猛地震动,我被惊的一抖。
“晚礼,等,等等,有人给我打电话……”我让纪晚礼停下去拿手机,来电显示给我打电话是爸爸。
夏严?他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难道他知道我跟纪晚礼在过夜?
我有些紧张的接起电话。
“爸,这么晚……”“小雨!你,你妈不行了!”
交涉成立
夏严说,纪心燕刚才突然腹痛难忍,被送到医院后她提前生产,却出了意外,在生产时羊水栓塞,现在她全身多处器官急性衰竭,生命危在旦夕。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几乎停跳,立刻拉着纪晚礼狂奔到离酒店只有两千米路程的市医院。
遗憾的是,尽管我们用了最快的速度,还是迟到一步。当我们焦急的跑进产科住院楼,手术医生悲悯的摇摇头,告诉我们纪心燕刚刚离开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