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爸妈,特别是纪心燕那关真的很难过,我和纪晚礼又是公众人物,兄弟出柜会社会性死亡的。
“我们还很年轻,可以忍。”我无奈的告诉纪晚礼同时也是告诉自己,“而且我们是偶像,有粉丝,真的在一起也不能正大光明,暂时……就这样吧。”
“哼。”纪晚礼冷哼一声,明显不开心。
我想他开心点,于是凑过去粘他,“再说了,搞兄弟骨科你不觉得很刺激吗?这种经历可不是想要就有的哦!”
“我不需要刺激,也不想要这种经历。”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
“我是你的。”
“要你幸福。”
“我很幸福。”
“别骗我。”他怀疑的推开我。
“我没有骗你啦,我真的很幸福,”顿了顿,我快而轻的仰起头,亲了他一下。“因为哥哥每天都在我身边,所以我每天都感到很幸福。”
你说世界无童话
被我毫不避讳的在大庭广众亲脸,纪晚礼立马警惕的看向四周,当他发现周围都是外国旅客,没人在看我们后才回应我,把我揉进怀里。
他没特别说什么,不过我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因为我刚才说的那些变得很好,他的心跳特别平稳,平稳的让我特别安心,想要一直和他在一起。
永远永远。
在虹桥下飞机后,我和纪晚礼按照方去病的要求在机场的星巴克逗留了两个多小时,让好久没见我们的国内粉丝拍到内存爆炸才坐保姆车回家。
纪心燕的肚子比我出国之前大了不少,她现在怀孕六个多月,八月底临产。高龄产妇的潜在危险和精神问题让她变得很躁很害怕寂寞,搞得我虽然心系杨重工和毛桐丽过夜的事,还是先跟纪晚礼两个人陪着做她产检,散步,给确定性别的弟弟讲故事唱儿歌,没有第一时间去找杨重工。
夜里我们一家四口吃完饭,纪心燕突然让我和纪晚礼为未出生的弟弟取名。“你们给他取个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