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没考虑过这点,现在纪晚礼提出来,光是想象之后源源不断找我认亲的父母我就口吐白沫,瞧瞧我的智商,我真的活该过的辛苦吧。
“对哦……那我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
“不怎么办是怎么办?”
“睡觉。”
“就这样当做没发生好吗!”
“巡演后再说。”
把我丢到床上盖好绒被,纪晚礼解开衬衣,转身走进浴室。浴室的四周是磨砂玻璃,我能看见他身形的轮廓,隐隐约约地侧对我,我不禁靠在床头欣赏起来,和他上床肯定是中彩票投票一样的好事。
待他洗完澡,我们像昨晚那般分床睡觉。
回上海的头天夜里我因为疲劳睡得很熟,今天不那么累,我认床认的辗转难眠,犹豫半天还是试着叫纪晚礼的名字,希望能叫他陪我一起睡。
即使这是我们俩商量好决定的事,我依旧要说——分睡两张床对热恋情侣真的不人道。
“晚礼,你睡了吧?”
“……”
“晚礼。”
“……”
“晚礼。”
“……”
“晚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