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呈无奈的抓了抓头发,“我去楼下拿吹风机,你等会儿啊。”
说等也不过等了半分钟,小跑的脚步声就进了屋,“楼下根本没有人,值班的小姑娘在屋里睡的不能更香,我就自己把吹风机拿上来了,用完再还回去。”
“行啊,反正丢不了。”江盼说,伸手接吹风机。
姜呈手一躲,“我帮你——洗剪吹的姜师傅。”
江盼嗤笑,“一次多少钱?”
“谈钱多伤感情。”姜呈说,手指穿过头发,在头皮上不轻不重的撩过,“咱们有别的支付方法。”
“什么方法?”
“肉偿啊。”一本正经耍流氓。
江盼:“……来,吹风机给我。”
姜呈把她的手按下去,“别怕,我偿你。”
江盼:“这有差别么?”
“需要两种方法都演示一下么?”姜呈跃跃欲试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觉得不用了,好好吹头发。”
姜呈叹了口气,突然哀怨道:“你都不担心我刚刚被吓到健康受损么?难为我大老远跑过来看你,还带了好吃的。”
江盼沉默两秒钟,坐直了上半身,“你要不要摸着良心再说一遍?因为我觉得你可能戳到我后背了。”
姜呈:“……哎被你发现了,那我们深入检验一下吧。”
于是当天晚上,两人就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得出结论,花洒的热水突然变冷水,不会对功能健康造成任何影响。
“幸好我跟同学调了课。”
日上三竿,江盼从被子伸出手来,对着窗帘漏进来的太阳虚握了一下。
“嗯,真棒,这么有先见之明。”姜呈说,揽了揽她,“所以你早就做好准备了是不是?”
“不。”江盼冷漠的说,“我觉得你一路上舟车劳顿很辛苦,所以应该睡个懒觉休息一下。”
“哈哈。”姜呈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闷笑了两声。
哪怕是因为接男朋友请了假,也不好回去太晚,更何况路上的时间还不短,两人没磨蹭多久就起床洗漱,拉着行李箱下了楼。
正好同航班的托运行李也送到了招待所,两个大纸箱的绘画材料。
“请问你们这儿可以帮忙联系辆车么?”姜呈斜靠在前台上,工作人员已经由昨天晚上的小姑娘换成了一位胖乎乎的阿姨。
阿姨一边退房一遍热情的说,“行啊,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