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盼:……
这是谁家跑出来的神经病,给我拉走。
她推了推姜呈,从他怀里出来,什么感动,什么欣慰,刚刚那一定是错觉。手心里的巧克力被握的有些发软,江盼捏了捏,还是放进了衣服口袋里。
火龙果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了,一个劲儿的扒着姜呈的裤腿,热情的无以复加,急的喵喵直叫。
姜呈笑了笑,弯腰把火龙果捞起来抱在怀里,说:“嗯,又沉了。”
反正火龙果也听不懂,她还是个不在乎身材的孩子,舒服的在姜呈手里翻了个身,小爪子支棱着伸出来,引人犯罪的米分红色小肉垫大喇喇的暴露在空中,江盼忍不住伸手捏了两下。
“听说你中奖了,打算什么时候去?”姜呈抱着火龙果坐到沙发上。
江盼接了杯水放到他面前,说:“寒假去呗。”
“跟杨芮?”
“嗯。”
“啊,那我就放心了。”
江盼:“你放心什么?”
姜呈捏了捏火龙果的耳朵,说:“没有小男生死皮赖脸的跟着你就行。”
江盼嗤笑一声,弯腰认真看着他,“如果有人死皮赖脸的跟着,我猜那个人是你。”
姜呈不置可否,火龙果却伸出爪子去抓江盼垂下来的长发。
“我确实想。”姜呈说,不顾江盼的揶揄,大大方方承认,“可是不知道培训能不能结束,据说要到过年才能回家。”
江盼反应了一下,把头发从猫爪子手里解救出来,才说,“我以为结束了呢。”
姜呈颇为无奈,“我当年毕业的时候逃过一劫,没想到这次还是被捉住,大哥甚至劝服了老爷子把我扔过去。”
“那就多干点儿活,整天闲着跟退休老大爷似的是怎么回事儿?”
姜呈叹了口气,“我理想的生活就是每天遛狗撸猫晒太阳,想干什么干什么——”他话锋一转,又说,“你知道么,兄弟两人不能都太优秀,会为了家产打起来的,我这是为了兄弟之间的和睦做出的牺牲。”
他半开玩笑的说,声音懒洋洋的。
听起来好像似乎也许有一点道理,但是,这分明就是他不想努力而找的借口吧,江盼腹诽,“你高兴就好。”
姜呈闻言咧嘴一笑,“嗯,我觉得也是,可是现在事与愿违了。”他看了眼墙上挂的钟表,把火龙果放到地上,“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登机了,我还得回去那个冷得不行的地方参加劳什子培训,不过还好,之后就不限通讯了,不然还不得疯了。”
“你不是刚到?”江盼问,把火龙果捞起来,免得她总在姜呈裤脚上磨爪子。
“嗯,中间一共四个小时,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嬉皮笑脸的说。
江盼把他送到门口,做了个慢走的手势,说:“感动感动,特别感动,你可别再折腾了。”还说她的黑眼圈,姜呈那都快成了熊猫眼了,强撑着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