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个吗?”贝子亦吃惊道,一门学科已经非常难学,两门普通人根本没有精力应付。
不过少爷不是普通人就是了。
贝子亦鼓起勇气道:“那我也跟少爷一起报两个!”
“不用。你就报药剂师,给我打打下手就好。”
不是宁安低看贝子亦,而是精神力不行的话,强行学多门学科是会伤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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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希一腿笔直地搭在窗棱上,一腿弯曲,手里拿着跟随了自己多年的弯刀擦拭。
他一边擦,一边看着窗外开得正好的栀子花。大片大片的白色花朵奔放地绽开在阳光里,飘来阵阵香气。
寒希无意识地擦着刀刃,一幕幕往事浮现在脑海里。
幼时穿着印有小黄鸭的白色毛衣的宁安,软糯地扑进自己怀抱里,诺诺地叫着“哥哥”。
再长大一点,晚上缠着自己讲故事不肯睡觉的宁安。
浑身鲜血淋漓,倒在那个黑暗的研究所里的宁安。
长大后,透过咖啡厅的玻璃,露出迷人侧影的宁安。
告诉自己再来一次也会替自己受难的宁安。
带着嗔怪给自己温柔擦药的宁安。
在赛车场活力无限的宁安。
以及在海边,认真祈愿的宁安。
小安许了什么愿望呢?寒希心想。
小安如此牵动着自己的心,若自己再看不清自己的心意,那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