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廻想完成组长的夙愿。”玄野针说。
职业英雄的出现,使得黑道的规模一直在缩小。
那时候治崎廻向组长提出了利用Eri的身体制造子弹的计划。
“我不是说了不行吗!你把那孩子……把人当成什么了?”组长觉得治崎廻太过疯狂。
虽然知道他是想报答自己收留他的恩情,但总是做得太过头了。
不管受到多么严厉的惩罚,也屡教不改。
不能再留他了。
“你要违背本组的意志,那也……不必留在这里了。”
组长对治崎廻下了驱逐令。
“……不。”
治崎廻听完,突然不再据理力争,半垂着眼说:“……我只是想报答你收留我。”
“算了……你闭嘴看着吧。”
……
治崎廻向众人传递组长病倒的消息,但是大家都知道是他动的手脚。
也有人表示不满,不过没有人能够违抗那个男人的意愿。
以Eei为对象的实验开始了。
“恶人的讴歌吗?”死柄木将目光从病床上的大叔身上收回来,“所以你让我来,是想让我听八斋会的发展史?”
“如果有好医生的话,我会给你介绍的。”死柄木想了想,补充了这一句。
“不是。”
自从这孩子住进来后,廻身上确实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不再那么顽固了。
“为了让自己的内心不动摇,廻几乎不踏进这个房间一步,但是今天,廻来探望组长了。”
玄野针对死柄木说:“我是觉得,如果是你的话,也许能够和他相互理解。”
“啊,能理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本来就是同种人。
都是曾经游离在社会最低端,也踏进过组织高层的人。
不论是治崎廻的“病人论”,还是他对解救自己的人持有的那份执着,死柄木都能理解。
“就算是你,也有被人真心对待过吧”大概是自己这句话,让他产生了动摇。
“对了,治崎廻今天不在总部吗?”早上居然没回来补觉。
“他要晚上才回来,你要和他谈谈吗?”玄野针有点开心。
“不,”死柄木说,“我要出门。”
玄野针:……我刚刚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身为少主辅佐要谨慎点啊,每次都把重要信息透露给敌人真的好吗?”死柄木一抬起手,玄野针就感觉非常不妙,他打不过啊!
一记手刀过后,死柄木将玄野针背靠墙壁放好,无奈地说:“对那种人劝说没用的,只能打垮。”
下午大家正困乏的时候,地下室突然传出轰隆的声音,像是一条直线上的几个点发生爆破,天盖首先听出了声源处,脸色一变,和乱波赶到了Eri的房间。
刚砌好没多久的墙又被推倒,这次崩塌的程度没有上次那么精细,粗大的石块发出巨响。
“又是那家伙……”天盖看着一路被推到的墙说。
“我要把他找出来打一架。”乱波等死柄木走出治崎廻房间的机会很久了。
“走吧。”乱波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