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白月挑眉一笑,猝不及防的吻住了齐澄的唇,在齐澄反应过来之前便离开了。
齐澄:“………………”
嗯,一个有味道的吻。
即白月看着面无表情的夫君,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枚消食丹,“夫君,这是消食丹,服用后不下出五息便会产生饥饿感,夫君可以试试。”
齐澄已经在试着接受即白月了,自然不会因为他偷吻自己这件事就闹别扭,更何况他们连孩子都有了还有啥怕的?齐澄极其自然的接过即白月递过来的消食单,一口塞到嘴里吞了,连丹药的味道都没尝到,服下丹药没一会大脑便传来饥饿感,齐澄和即白月说了声“真管用”后就一头扎进美食里,这次直到将菜都吃的差不多了才作罢。
齐澄捂住鼓鼓的肚子站起身,即白月和召南说了声“明日他们自己烧饭”后便牵着即白月回了自己的宅院。
齐澄慢悠悠的踱着步子,走在村里的小路上,黄昏的天空被红霞染红,迎面吹来的风都带着暑日的热气,即白月搀着吃撑的齐澄,暗自比着他与夫君的肚子,发现还是夫君的肚子大,于是打趣道:“夫君,你的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而我的只有一个月,难怪你的肚子比我的肚子大上一圈。”
齐澄饭后消食冷不伶仃听到这话,下意识的低头视线在即白月的肚子和自己的肚子上徘徊,一眼就看出来他的肚子更大,还好他是那种吃不胖的体质,不然照这样胡吃海喝下去他非得胖成个两百斤的老胖子。
两处宅院并没有离的很远,两人说了会话的时候便回了自己的屋,齐澄想着去厨屋烧热水洗漱来着,结果脚还没跨出屋子人就被即白月扯到了床上,又听即白月道:“我虽然怀孕了,但这些事还轮不到要让夫君去做的地步。”
齐澄作为即白月的夫君和他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自然而然的就想做好应尽的责任,可自从上次做了一次晚饭后,即白月就再也没让他动手做些什么,齐澄不解道:“白月,我是你的夫君和你肚子里孩子的爹爹,你现在怀着身孕我难道不应该做这些吗?难不成还让你做?”虐待孕夫这种恶心事他可做不出来。
即白月将人按回床上,“夫君要做的就是好好陪我,别的不需要夫君动手,”夫君身子比起小时候好了很多,但仍然有些虚弱,他想好好宠着都来不及哪能让夫君做下人做的事。
齐澄还想说什么来捍卫一下他干活的权利,却不料即白月直接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大浴桶,浴桶里装满了冒着热气的水,“夫君,我伺候你洗澡吧。”
齐澄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即白月不听,手指灵活挑下齐澄身上的衣衫,齐澄因为即白月怀着身孕也不敢真的用力抗拒,夏季本就穿的少,衣衫落地齐澄便□□的站在即白月身前,忽然觉得一阵阴风迎面扫过,蛋凉的同时全身还泛起了鸡皮疙瘩,抬眸猝不及防看到即白月那双直直盯着自己下身的漆黑的眸子,脸一热,顶着即白月那灼人的视线,僵硬着走到浴桶里还未及坐下,便听到身后的即白月幽幽的吐出两个字:“想做。”
“………………”
做你妹!
害他差点脚底一滑。
齐澄再一次被即白月的露骨给雷到了。
即白月走到齐澄身前,双手交叠压在浴桶边缘,呵气如兰:“夫君,我想…………”
齐澄赶紧坐下,斩钉截铁道:“不,你不想!”
都是孩子的阿爹了还这般口无遮拦的………
即白月看着夫君气鼓鼓的两颊,忍不住伸手戳了又戳,笑道:“夫君,我是想说我想给你洗澡。”
齐澄囧,原来是他想多了,假咳一声,心虚道:“我说的是我自己洗澡,你去休息吧我自己来。”说着便拿起一旁桌上摆着的胰子胡乱抹了一通。
即白月伸手抢过齐澄手上的胰子,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瓶晶莹透亮的蓝色液体,蓝色液体倒入浴桶后便将整个浴桶的水染成了蓝色。
这莫不是潘多拉星球阿凡达一族的特产?
即白月自然不知道齐澄神奇的脑洞,拿起毛巾便开始仔细的给夫君搓澡。
半个时辰后,齐澄全身都被搓的红透透的像被煮熟的虾,与浴桶内的蓝色洗澡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是两处重点部位被搓的红中带紫,好不可怜。
即白月估摸着夫君差不多要忍不下去了才意犹未尽的丢下洗澡巾,给夫君穿上睡袍后自己才洗了个澡,齐澄浑身发热发胀,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辗转几次都没睡着,忽觉被子一角被扯起,然后自己便陷入了一个温软的怀抱,齐澄哼哼唧唧了几句便也没计较什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便睡着了,即白月嗅着淡淡的药香,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用下巴蹭了蹭夫君的脖颈,张嘴咬住一处软肉后慢慢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忍住多了
☆、田田密密
夜色如魅,主夫人子夜时分才回了屋,召南灵识察觉到主夫人回来后便安心修炼了。
齐澄这一夜都没睡好,睡梦中仿佛有恶兽撕咬他一般使他睡不安宁,被犀牛给顶飞到树枝上挂着后脖颈上忽的一痛,齐澄一惊“刷”的睁开眸子,眼中一片惊惧,望到上方素白的床帐时才从噩梦中缓过来,长长出口气后侧头看向搂着自己的即白月,眼角瞥到某张要在他脖子上的嘴时差点气的跳起来。
妈蛋他说怎么总是做噩梦。
感情是被即白月给咬着了!
齐澄哼哼唧唧的白了眼即白月,本想掰开他的嘴解救自己脆弱的脖子的,但不知怎的视线落在即白月密密翘翘的睫毛时心中一软,神使鬼差的缩回了手,心里想着就当提前做奶爸了。齐澄醒的时候即白月其实已经醒了,只不过没睁眼罢了,从刚才的小细节里察觉到夫君对他的关系时即白月觉得全身上下被泡在蜜罐里那般甜,忽的想起小时夫君梦游咬自己脖子的场景,心下一动,轻轻挪动牙齿慢慢啃磨着夫君脖颈上的软肉。
齐澄脖颈传来一阵刺痛,暗吸一口气幽幽的看向罪魁祸首。
当他是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