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了几下,调整了情绪喊他:“萧狩。”
他愣住,从我身上爬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垂了垂眼,问了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给自己改名叫希尔顿之光?”
下一秒,我能感觉到他的肉器狠狠撞进来,疼得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一起。
“希尔顿之光?”他笑了一声,又摁着我的腰在那猛撞:“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当初说过的?有机会要去住希尔顿酒店,然后泡大厅里的大池子。”
我愣住,听他在那继续说道:“后来我自己去泡了。大早上的,我看到一束光穿过我的头顶,斜斜地射进来。我哥已经给我安排好了中介,只要我填了语言这关过了,我就能申请国外学校了。”
我撑着身子缓缓地想坐起来:“那你为什么不去呢?”
他停了下来,把我整个抱在他怀里:“你不在那。”
我心口莫名地疼。
这一炮打得我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射了两次,我射了三次,从沙发上爬下来我整个腿都在打颤,毫无浪漫可言。
我把丢在地上的浴巾捡起来系在腰上:“你满意了?”
他摇头坐在那:“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无力地笑了笑:“你希望是什么样的?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你为了我倾家荡产,我们俩过着贫贱生活,苦中作乐。剧本是这样吗?”
他套了内裤,我这时候才发现他身材还可以。
他有些难受:“我以为,你心里是有我的。”
我当然心里有他。
我故作轻松:“有哪个你啊?”
当然,我知道自己纯粹是欠操,但是我忍不住。
我歪着头继续:“你觉得我是喜欢永恒呢,还是喜欢萧狩呢?还是两个都不喜欢?成年人的世界喜欢这两个字太重了。你要操我,我也给你操了。你学金融管理的,数学比我好,你再算算,我还欠你多少,早点我还清。”
他起来指了指他的胸口:“你觉得你要还多久?”
我伸手去摸了摸:“一辈子?太久了,这种买卖我不干的。”
他掐着我的手腕,我咬着牙冲他微笑:“我是一个生意人啊萧狩弟弟。”
他最后还是松开了手,没有跟我在说话,自己走进浴室在那冲澡。
然后我看着他穿上衣服出去了,门还摔得特别响。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跟我说过话。
我看着他出去,直到房间里陷入一股诡异的寂静后才松了一口气。
挣扎着去拿自己的手机,然后我打开了浏览器。
急燥症该怎么治疗?
去咨询专门的精神科医生,敬遵医嘱。
哎。
我刚坐在沙发上想躺下去,光坐那一会就疼得我龇牙咧嘴,最后只能趴着凑活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我醒过来发现特别早,才凌晨四点钟。
屋子里还是一片狼藉的,我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好像也没昨晚这么疼了。
起来在那冲澡,然后把自己被扯坏的衣服捡起来拿垃圾包了,顺便给经理打个电话,说今天请假。
经理骂了我好一会:“傻逼吗二缺,现在才5点!”
我有气无力:“我今天发烧,请假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