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周锦鱼流年不利到——
接连被两朵烂桃花给割了脸了?
周锦鱼欲哭无泪,直到她洗漱完毕,爬上了床去,魏华年都背对着她倒下,不肯看她一眼。
周锦鱼觉得自己实在不能这么继续下去了,这种压抑的氛围从魏华年身上扩散,几乎能把她逼疯,她觉得自己喘口气儿都不自在了。
她歪着头,那姑娘满头墨发如瀑,散在肩后,周锦鱼大着胆子伸出一只手,把她的一缕发丝拿在手里把玩着。
魏华年感觉到了她的动作,转过身来,一双好看的眸子瞪着她,就是不肯说话。
周锦鱼看着她,很是认真的问她:“公主,你为什么生气呢?”
魏华年看着她,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显然听她这么说很是诧异,又极力的在压抑着心中的火气。
良久,那好看姑娘的红唇中吐出一句:“周锦鱼,你自己说,我为什么生气?”
周锦鱼摇头:“公主,我不知道。”
魏华年顿了顿,问道:“你不知道?”
周锦鱼继续点头:“嗯,我不知道。”
她看着眼前那个美丽高贵的姑娘,忽然低低的轻笑了出来:“公主,你这样子,我更加喜欢了。”
她说着,锦被下的手开始活动,揽上了那个姑娘的腰身。
魏华年却是不情愿的要往后挣,可周锦鱼又哪里容得上她离开她,手上的力道加大,让那姑娘退无可退。
她往前靠了靠,贴着那姑娘的身子,笑着问她:“公主,你吃醋的样子,格外可爱。”
魏华年愤愤的看着她,轻哼一声道:“周锦鱼,你这人怎么这样。”
周锦鱼笑眯眯的看她,一副认真听话的模样。
耳边边上传来那姑娘低声控诉的声音:“你说,你到底瞒着我,外面还有多少个同窗,那阿敏郡主喊你牧哥哥也便罢了,你说她认错了人,本宫信你,可那个沐郡主呢?”
周锦鱼苦笑不得,到了这会儿,这姑娘可总算是不再憋着,把她所有的不快全都发泄出来了。
天知道刚才那一个时辰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这姑娘也不理人,她说什么她都点头说嗯,让她就像是一拳打在团棉花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周锦鱼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公主,我在书院就那么几个同窗,不是同您讲过了么,那个沐郡主同我有婚约,是她为着救她那个大哥,诓着我玩儿呢,我对她,半分心思都没有。”
魏华年的头靠在她的肩窝里,发出一声闷哼:“嗯……”
周锦鱼继续道:“我啊,我这辈子唯一一个动心的姑娘,便是你了,其他的姑娘也入不了我的眼啊,想我那么英俊的人,怎么能看得上一般的姑娘呢?您说是不是?”
魏华年忽然微微推着她的身子,挑眉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问:“周锦鱼,你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本宫看上你,是本宫的运气了?”
周锦鱼一怔:“公主你说什么?”
魏华年自知失言,不说话了。
周锦鱼急切的道:“公主,你方才说,你看上我。你怎么看上我?是喜欢我的意思?”
魏华年闷声道:“本宫没说。”
周锦鱼不依了,她把脸往前靠了靠,贴近了魏华年的脸,几乎可以感受到那姑娘紊乱的呼吸。
“公主,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说了,你看上了我,这话我会记在心里的。”周锦鱼开心的说。
魏华年虽然还是不肯说话,脸上却因为她的忽然靠近,染上了红晕。
周锦鱼微微叹息一声,终于道:“公主,我以为咱们从相识开始,到如今正式拜堂成了人前的夫妻,这一路走来已是很不容易,我对你的心意,你应当是知道的。”
魏华年静静的听着她说,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眸子,里面清澈如水,尽是真挚。
她低声说:“本宫都知道。”
周锦鱼笑了笑,继续道:“在此之前,我一直都不明白你的心意,我不知道我喜欢的人是否也喜欢我。我曾经多番试探,可你总是能搪塞过去,但又拒绝的不彻底,这几乎要把我逼疯了,我曾多次想,你是不是不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