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还有半分联邦军人的样子。
分明就是个……
想到那两个字,邢霄瞬间偏过头,不肯去看。
“等我能站起来以后,信不信我……”最后,邢霄还是十分艰难的开口。
声音很低。
明显已经有点发不出声了。
“知道我刚才什么感受了?”希尔松开了禁锢着他手腕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
很明显,膝盖上印着地毯的纹路。
整理好衣衫之后,希尔才打开手环,关闭了康复训练的医疗器具。
邢霄依旧是整个人倚在窗户上,连站起来都十分困难。
或者说,连说话都是问题。
“邢霄,四次。”
“这还是在没有标记行为的时候,仅仅触碰腺体。”
“滚……”邢霄咬了咬牙,只当没听见对方的荤话。
然而开口的声音还是沙哑的很,丝毫没有气势。
“得了,刚才对我可不是这幅态度?”希尔说完之后,指了指落地窗上,那片尚未干涸的水珠,把原本透明的玻璃糊的十分模糊。
窗帘的一角已经被抓烂了,但褶皱的痕迹还没完全舒展。
邢霄:“……”
“扶我起来。”
这个请求说完之后,邢霄见着一只手臂朝他伸了过来,直接把他整个人从个地上捞了起来了,抱到了床上。
虽然整个人趴在柔软的被褥上,但还是隐隐颤抖着。
“不标记我就给我抑制剂……”
“那我现在出去给你买?不过这会儿药店已经关门了,得跑到远一点的医院。来回估计天都亮了。”
“要不要顺便给你买点擦伤的涂药?
“……你是不是存心的?”邢霄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了。
和刚才那副挑衅对方的样子截然不同。
“你先问我是不是不行的,我当然得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或者临时标记需要吗?”
“只是临时标记?”邢霄眯起眼睛。
“不然你能承受的住吗,就你现在这幅情况?”
邢霄没接话。
扫了一眼希尔。
衣冠工整,没有半点儿不平整的地方。
但仔细想想,对方好像一直就是这幅恶劣模样。
忍耐力他见过的任何一个alpha都要好的多。
希尔又瞥了他一眼,“这种手段耍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刚才看着我要来真的,你怂的比兔子都快。”
“抑制剂在柜子里,自己去拿。打完以后赶紧休息。”
“刚才万一我真的没控制好,现在受伤的不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