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改变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最后快睡着的时候,邢霄隐隐约约感觉到脖颈后侧落下来了一个吻。
不过大抵是过度困倦,也感受不真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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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抵达医院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沉了。
邢霄从通讯器里调出来预约信,直接递给了医生。
“之前和您预约过时间了。”
医生查看过邢霄的预约信,“您一个人来的吗?”
“我还以为艾德里安先生会和您一起。”
“他有工作。”
“把衣服脱掉,站上机器。面对屏幕的指示灯。”
邢霄照做。
站了好一会儿,得到允许之后,邢霄才从机器上下来,穿上衬衫。
“身体机能恢复的不错。上一次体检的时候还挺担心您是否能挺过去,现在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待会儿放松精神用的药物喜欢巧克力味的还是牛奶味的?”
“选前者。”
“好。虽然到时候您不会有意识,但为了以防万一,可能会在您身上附加手铐脚环和颈环,帮助固定。”
“然后就是如果手术期间您的直系亲属在不影响手术进程的情况下,希望查看手术过程,您是否允许?”
医生说完之后,邢霄面前多了一份表格。
邢霄草草画了两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进入手术室之后,喝下甜的发腻的药剂之后,邢霄就乖乖的躺在手术台上。
期间倒是没什么感觉。
甚至连梦都没有。
但好像能听见一点声音。
挺嘈杂的。
不过邢霄并没有在意,借着药劲继续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邢霄好像感觉到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
邢霄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惨白的天花板。
头疼的缘故,导致什么都无法思考。
顿了三秒。
邢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疯狂的想要从手术台上坐起来。
然而四肢和脖颈都是被牢牢锁住,根本无法动弹。
猛烈的挣扎了好一会儿,身上的医疗管子都掉的七七八八。外面才闯进来医生。
看见穿着手术服的人,邢霄第一反应就是发怵。
然而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努力挣脱是唯一表达恐惧的途径。
心跳已经快蹦出胸膛的时候。
门口又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