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昭闻言脑子里如惊雷初炸,心跳如雷。呼吸都快被商醉吓得停止。
商醉见俞昭的异常,先是一愣。
随即立刻坐起身拉着俞昭,惊问出声:“子郁,你怎么了?”
俞昭僵硬的愣在原处,足足三息时间,俞昭才从噩梦与现实里反应过来。
可商醉是否真的回来这种话,却是万万不敢问出口了。
只直愣愣的看着商醉,不敢碰。
甚至呼吸都不敢过重,生怕一不小心,商醉便消失不见了。
俞昭这种反常的日子,持续了好几日。
商醉每每想与俞昭亲热,俞昭都惊恐避过,甚至触碰一下手指都会吓得俞昭变了脸色。
若非俞昭对商醉嘘寒问暖,片刻不允许商醉离开视线。
商醉都快要怀疑俞昭有别人了。
两人就这样整日在屋里大眼瞪小眼,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呆了足足五日。
不管是商音来探,还是六六来寻。
统统被俞昭拒之门外。
商醉无奈,
子郁如今这样,就差给自己来几炷香,将自己按在供桌上供起来了。
若是还如曾经一样,两个人呆着商醉自然乐意得很。
可如今子郁不碰自己就罢了,也不让自己碰他。
明明就在眼前的人却触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