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潇说走就走,一点也不含糊,莫言斐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把花举起来重重摔在地上:“去他娘的,不就是仗着劳资喜欢你。”
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捡起地上的花,摆在他的面前:“不是所有的喜欢都能得到回应。”
莫言斐抬起脸,慢慢吞吞的张开嘴巴:“顾潇?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是顾潇。”
莫言斐捂嘴嘴巴干呕,被那只手拉到餐厅外面,对着小花坛狂吐不止。
顾浔拧着眉心,拿出手帕对着他的嘴一顿擦拭,莫言斐挥开他的手:“臭小子,你想干嘛!”
顾浔低气压的靠近:“叫你不要见他,你非要来,为什么不肯听我的。”
莫言斐叉着腰:“你谁啊!和你有关系么?”
这一声吼引来过路人的目光,他真是一点也不怕被认出来,顾浔捂住他的嘴把他拉进小巷口:“你不是要谈风花雪月么,我陪你。”
“你偷听我说话。”
“我也不想,可是我忍不住。”
顾浔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压近自己,最后却只敢在笔尖上落下轻轻一吻,按捺自己禽兽不如的欲章望:“我送你回家。”
莫言斐戳着他的心口:“你想知道我家在哪?我才不上当。”
顾浔抬起眼睛看他,停滞了两秒,捧起他的脸亲吻上去,撬开唇齿,还残留着酒精的残渣,扑面而来的气息令人不由自主想要占领。
莫言斐从来没有被吻到这般魂不守舍,手脚发软,大脑不受控制,只想着如何更用力的撕咬回去。
顾浔的手抚上他的腰,激起一阵颤栗,昏暗的小道里,热烈的触碰如同蔓延起的熊熊大火。
如果你一直都是我的,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
莫言斐抓住他往衣服里探索的手,喘着粗气,眯着凌乱的眼睛:“回家。”
顾浔把他推进了车里,莫言斐躺在后面,嗅到淡淡香水的味道,不是出租车,但他没有力气想这么多了。
到了家门口,莫言斐满口袋的找钥匙,找到了又死活戳不进孔里,顾浔把钥匙接下:“我来。”
引狼入室,莫言斐满脑子想着快活,谁知一进门就被从后面压在了墙上。
温热的气息呼在后脖颈,他如同猛兽一般,剥骨抽筋的啃咬着,莫言斐浑身酥酥麻麻,没有力气逃脱,稍稍挣扎一下,就会被更加用力的困住手脚。
莫言斐扭着脸,便被他捧着一顿猛亲,记忆里明明不是这样的体验,这种被强行摆弄的滋味真不爽。
莫言斐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吼叫,顾浔便把他掰正了过来,眼巴巴的看着没一会儿,又捏着下巴亲吻上来。
莫言斐不甘示弱的回怼,相互脱落衣物,一边拥吻一边来到卧室,莫言斐不出意料的又被压在了下面。
如果第一次放开他是侥幸,是尚存理智,那么这一次,顾浔绝对不会再给他离开的机会。
莫言斐从来没有遇到如此强大的对手,被亲的头晕脑胀不说,连腿被抬起来都没有力气踹他。
等等,这个姿势好像哪里不对……
莫言斐想要跳起来暴打他脑瓜子,但是一个人影压过来,把他啃咬的喘不过气,这简直就是一场带有报复性的侵占,要把他浑身上下每个角落都吞噬干净。
顾浔在床头搜寻一番,什么都没找到,用手蘸取他的唾液,缓缓进行开拓。
莫言斐疼痛难忍,突然被抬起,一阵山崩地裂般的涌动,他的大脑闪过一片空白,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浔把他拥入怀中,一丝一毫不能放过,拥有一个人是多么的喜悦,又是多么的凄楚和难忍。
你不知,我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在想你,有多想把你占为己有,就用多大的力气回馈进去。
顾浔贴着他的耳边,声声说着:“你知道我是谁么?”
莫言斐痛得挠他的背,指甲陷阱肉里,在上下起伏的欢愉中迷失了自我。
顾浔埋进他的颈窝,低沉紧密的律动:“我叫顾浔,你一定要记得。”
莫言斐从来没有体会过一夜是这么漫长的,反反复复被吃了不知道多少遍,莫言斐好歹也身经百战的人,居然腿软到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不由自主的盘着勾着他,被一次次狠狠的穿透。
这种感觉不仅糟透了,还爽透了,只记得最后撑着“我还是攻”最后的尊严,摇摇晃晃走去浴室的路上,又被拦住压在墙上从后面抵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