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去了哪里?
她去了a大。
张惜今天的课程都安排在下午,正在公寓舒舒服服补眠呢,结果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床上拽了起来。
“谁啊。“
张惜睡眼惺忪,晃晃悠悠起身去开门。
等看清来人,还不等张惜做出反应,姜芜已经一个闪身钻进来了。
张惜哭丧着脸,走回房间直接扑倒在床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要睡觉啊。“
姜芜托着张惜的胳膊将人又拉了起来。
“救苦救难的张老师,这次我是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救苦救难还是留给观音菩萨吧。”
话虽这么说,可张惜终究没有再躺回去。
语言有时候代表不了什么,态度说明一切。
姜芜笑着,“呵呵呵。”
张惜也笑着,“呵呵呵。”
说完立马板了脸,“别嬉皮笑脸的,有话快说,有问题快问。”
“你不是有个相熟的考古系师兄,毕业后也留在了a大吗?”姜芜道。
张惜确实认识这么个人,她抱着审视的态度看着姜芜,“我是认识这么个人,你想找这么个人问什么?”
对着张惜,姜芜没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她叹口气,坦白交代,“我打碎了沈慕送我家传的白玉镯,说是元末的,你也知道我不懂这些,所以我想找个懂行的人问问,若是可以的话,我想送一个给她,虽然不可能有之前的那么珍贵,但好歹也可以留个念想,让她不至于太伤感。”
张惜稀奇道,“你可不是那么不仔细的人,怎么,你们吵架啦?”
姜芜有点不好意思,“主要是我不好。”
提到此处,姜芜也只好把之前的事情和好友讲了一遍。
张惜听完语重心长地训她,“我就说让你不要总是把话藏在心里,这下好了吧。”
姜芜点点头。
“还有你这职业病,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得改一改。”
姜芜又点点头。
“不要总是做最坏的打算,人生,是充满希望的嘛。”
姜芜:“……”
“然后……”
“停。”姜芜终于忍不住打断,“你先帮我问,问完你再数落我。”
张惜受人之托,没办法只好拿了电话起身,帮姜芜这个忙。
“师兄。”张惜显然和对方很熟,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讲问题,“我想问问说是元末明初流传下来的白玉镯子,大概是怎么个价位啊?”
“你问什么料,品向如何啊?”张惜一边应着电话那边一边推了推姜芜。
姜芜不懂,有点心虚,只能摇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张惜想着,依沈慕的家世,再加上她表现出来对姜芜的爱惜,送给媳妇的东西总不可能太差吧。她在心里掂量掂量,直接答道,“最好的料,品向也不错。”
“大小啊?”张惜又看向姜芜,这个她总该知道了吧。
姜芜在自己手上比划了比划,张惜估摸着给了电话那面一个参考。随后两个人一起期待着电话那边给出的参考价值。
“无价之宝啊。”也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张惜将电话拿开一掌的距离,似乎是想等对方激动完再行对话。
那边给出了停顿,张惜继续道,“师兄你别激动,你说你想看看那时候的最上乘的羊脂白玉?那怕是不成了,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