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赤野弘太一下从舒服的椅子上蹦起来,表情十分激动地看着门外两个人,那、那不是欧尔麦特吗!??
“相泽前辈!”赤野弘太笑着过去打招呼,而后凝视着眼前的欧尔麦特,一时有点不太敢确定,“欧尔麦特……”
相泽消太双眼盯着他:“打扰了,能进去说话吗?”
“当然可以。”赤野弘太连忙说。
今天日子很巧,赤野一家人都在家,所以当欧尔麦特看见排排坐的四个人清一色的金眼蓝发时,眼睛不禁发花,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犯脸盲了。
赤野寺香连忙催促大儿子去拿出相机,明显是想要和欧尔麦特来个合照,这时瞪着混乱的场面,相泽消太率先开口道:“打扰了,此次我们前来是想和学生家长征得一件事的同意。”
一旁赤野日沉吟一声,“请问是什么事?”
欧尔麦特看向自己的学生,顿了顿,他回答:“是关于雄英学校实行学生全寄宿制度的事情……”
说到这里,对面赤野丧抬眼,和他一样,赤野日也神情一怔,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
“您的意思是,我们家丧丧会在学校住下去,对吧?”
欧尔麦特:“……是的。”
赤野寺香露出得体的美丽微笑,斩钉截铁地说:“抱歉,我不同意。”
对于赤野寺香的话,欧尔麦特和相泽消太两个人其实并不感到意外,在孩子经历过那样危险的事,对学校抱有失望是一定的,但欧尔麦特认为,他或许还能再争取一下。
“能再考虑一下吗?”不及他再开口,旁边的相泽消太便诚恳说道。
赤野寺香还是那个态度:“不行。”
这股坚决瞬间令几人之间的气氛变得紧绷又僵硬。
见到这一幕,赤野弘太试图开口挽救:“啊……说起来这件事的话,没什么坏处吧。”
赤野寺香说:“弘太,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
已经二十几岁的赤野弘太:“妈妈???”
“无论年龄多大,在母亲眼里,孩子拥远是那个需要自己保护的孩子。”赤野寺香说,“虽然很感谢英雄们拯救回了我的儿子,但是失误让学生被敌人抓走的耻辱是洗不掉的。”
“您说的没错……”欧尔麦特沉下嗓音,果然没那么容易啊,这几乎是和绿谷少年母亲一样的话,只能说一样作为母亲所想所担忧的都很相似吗?
“所以……全寄宿的制度我想我并不能同意。”赤野寺香说,“您看外面铺天盖地的新闻,虽然我也明白这些东西里面掺杂些夸大的元素,然而他们所抨击的雄英缺乏完善的安全管理制度这一条,并不是空穴来风,那是实实在在摆在那里的问题,不是吗?”
“……是的。”
欧尔麦特觉得自己有些哑口无言,赤野夫人所担忧的事情和绿谷少年妈妈如出一辙,两人都对雄英不完善的制度抱有不满和怀疑的态度。
但是为什么一定要局限在过去和现在,为什么不能首先思考一下未来做出的改变呢?
相泽消太盯着欧尔麦特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的模样,没有急着再开口,他并不知道欧尔麦特单独去绿谷家时是如何说服监护人的,但是依据这个男人可靠的性格,所以那时他愿意相信欧尔麦特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只是现在,直接面对监护人的拒绝态度,果然不是很好受啊……
“欧尔麦特老师。”良久,正在沉默的当上,赤野丧突然静静出声喊道。
欧尔麦特看向他:“是,有什么疑问吗,赤野少年?”
坐在沙发上的赤野丧直起身,他的眼睛没有去看旁边另外三人的脸色,而是兀自问道:“寄宿是对所有学生开放对吗?”
欧尔麦特点头:“啊,没错。”
赤野丧问:“那么,米多……不,其他人的监护人都同意了吗?”
欧尔麦特没听出不对劲:“目前看来……是这样的,赤野少年。”
闻言,赤野丧沉默片刻,接着转头看向赤野寺香,“听见了吧妈妈,您想让我做特殊不合群的那一个吗?”
“……”赤野寺香愣了一下,“这根本不是一个性质,妈妈是在担忧你的人身安全!”
“我知道。”赤野丧说,“可是您所担忧的是过去的雄英制度,也是过去的陷入危险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