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问道:“阁下饮的又是何酒?”
“无味之酒。”
说罢,那人接了酒壶,一饮而尽。
无色无味,是清水。
律承顿时单膝跪下:“堡主。”
“行了,坐吧。”律九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律承从善如流地起身在他旁边坐下。
“那日收到堡主的信,惊喜之情无法言表。”律承道。
律九渊叹了一声:“我也没想过我还能活着。”
“关于堡主嘱托一事,我找遍了堡中,并未发现堡主的身体。”
律九渊瞅了他一眼,喃喃自语:“迟林说不在临雪堂,你说不在万渊堡,难不成还真给楼云深那玩意挫骨扬灰了?”
除却路迟林的卧底身份,律承对他们俩的纠葛一无所知,正思索着要不要提醒自家主子莫要轻易听信对方的话。
律九渊又说:“那我让你注意的,堡中可有行径异常之人?”
律承:“并未。”
律九渊沉思一会,问:“袁墨呢?”
“袁墨行踪不定,堡主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不容易接近他的。”
“堡内除了你,还有谁来了?”
律承道:“堡主可能不认得,都是下面的弟子。”
律九渊点了点头,盯着律承看了一会,才恍然开口道:“也罢,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律承转而又跪了下来:“堡主予我性命,予我功法修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