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邪,“…………”白珩是怎么看出来的??
“抓个恶灵,中了埋伏。”知道瞒不过白珩,重邪叹了一口气,解释完之后伸手搂住白珩的腰飞往附近的小镇,要了间客房,毕竟这伤还得脱下衣服,若是被人见着了,重邪倒是无所谓,白珩指不定还得将人打到失忆。
到了客栈,白珩伸出手摸了摸重邪的额头,有点烫,刚才重邪抱着他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重邪身上不正常的温度,如今一试倒确定了这人果真发着烧。
发着烧也敢跑来找自己,当真是命都不要了。白珩的心被揪了起来,却依旧面色不改地解开重邪的上衣,露出了他左肩上尚未处理的血肉模糊的伤口,冷冷道,“药呢?”
重邪将一个药瓶递到白珩的手里,“这个。”
听着白珩冷冷的声音,知道他生气了,便不敢多言,乖巧得像个十分听话的宝宝,坐着一动不动。
白珩无情地将药倒在重邪的伤口上,疼得他瞬间没忍住嗷嗷大叫一声,苦着一张脸看向白珩身子却不敢挪动半分,感受到了重邪良好的认错态度,白珩放轻了上药的动作,冷冷道,“现在知道疼了?”
“我错了……”重邪心虚低下头,像个受教的小媳妇。随后想起了什么,反手拿出一个白玉笛,递到白珩的面前,笑道,“送你的,取个名。”
白珩淡淡撇了一眼笛子,将重邪的伤口包扎好后把药又递回重邪的手里,“不要。”
“不准不要!快取个名。”由不得白珩拒绝,重邪直接将笛子塞进白珩的怀里,然后将上衣穿好,笑嘻嘻地看着白珩。
“忘情。”
重邪,“…………”忘情???
“喂!”重邪气得牵动到了伤口,疼得轻呼一声之后又老老实实地坐好,瞪大了双眼看着白珩,“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你管它叫忘情???”
白珩转身,在重邪没有看到的地方轻轻扬起嘴角,将笛子收好。
“这样吧,你看我的武器叫星罚,那这笛子就叫月惩!”重邪一只手摸着下巴,满意地点了点头,眉眼弯弯,“月惩,星罚,就这么定了。”
这名字一听就是一对,重邪简直不要太满意。
白珩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月惩这个名字,让重邪老实呆着不准乱跑之后,就下去给他找点吃的上来。只不过等白珩再次回到房里时,重邪已在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睡着了。
看着人睡得熟,白珩小心翼翼地将毛巾沾了凉水敷在他额头上,倒也没有叫醒他,而是走向了重邪放在桌上的星罚,丝毫没有犹豫,抬手在星罚上下了禁锢。
禁锢完成,白珩回头看向床上睡姿极差的重邪,低声道,“我也信你,重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