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闹成这样子?”
正勇候皱眉说道。
顾至轩听到这个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不知为何的进了门就是又吵又闹的。容弟说我夫君是狼心狗肺的东西,爹说我夫君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夫君本来是谢太太关怀之恩的,可不想却听到这个样子话。”
“至轩,说话诛心,你莫要乱说,夫君跟容儿何时说过这样的话来?”
陆李氏这时候冷冷的说了一句。
“就是,你说这话可有证?你这样说,我还说陆幼亭上来就辱骂我爹娘,不然我娘如何气昏过去!”
陆放容这时候也出来了,跪在地上说道。
这时候全场一片的寂静,顾至轩的头发被风吹起来,他看着正勇候说道:“不需问别的,只需问一问容弟身上那枚玉佩即可!”
顾至轩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陆放容腰间挂着的那枚玉佩来了。
“你别不是疯了,什么时候玉佩还能说话了!”
陆放容怒喝一声,手捂着那玉佩说道。
“拿过来。”
正勇候一发话,就有壮仆过来要拿。
“这是我娘给我的玉佩,谁敢抢!”
陆放容怒急的说了一句,举起玉佩就要摔。
“放容,你摔一个试试。”
正勇候这时候声音冷冷的响了起来。
陆放容浑身一个激灵,他看着正勇候膝盖又软软的跪了下来。
陆李氏见儿子这样就被震住了,气的差点把指甲给掰断了。
“侯爷。”
这时候那壮仆把那玉佩拿给了正勇候。
正勇候一看那玉佩面色就剧变。
在这时候陆幼亭站起来拿过那玉佩,贴着脸就跪在那里哭了起来:“我的娘啊,我的娘啊!您为何去的这么早啊,不如带了亭儿一起去了吧!”
陆幼亭本身是想演戏的,可是也不知这身体血脉里积累了多少情绪,这时候一下发了出来,听着那声音真是凄厉如泣血一样了。
陆幼亭这样一哭,别人可还不懂么?这陆幼亭哭的不是别人,是他亲娘王氏呢!
可是这陆幼亭亲娘的东西怎么会在陆放容身上呢?是了,陆放容刚才不是还说是陆李氏给他的么!
继室如何好,在原配跟前都是个小!更别说这沾着法的原配嫁妆,她竟然也敢动!
这时候风吹过陆李氏的脸,她狠狠的掐了一把陆明翰。
陆明翰一抖,他看着正勇候道:“是……是儿子不小心拿错了,将这个给了李氏让他奖容儿过举人的事儿的。”
“咕咚。”
这时候陆幼亭扑通一下头朝下栽了过去。
顾至轩眼明手快,他急忙拉住陆幼亭,面色惊慌的叫了一声:“夫君!”
“各个都是混账东西!”
正勇候气的怒骂了一句,就叫人抬着陆幼亭回去了。
陆幼亭回去之后,真的是发起了高烧起来,嘴里一直的都在说着胡话一会儿叫娘一会儿要回家的,甚至还三不两的叫两声至轩。
正勇候跟顾至轩本来也是以为陆幼亭是演的,但是等陆幼亭真的烧的说起胡话的时候才吓的坐不住了。
“怕是冲撞了什么。”
府里的大夫扎了几针,皱着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