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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如车上听到的那样。
到了目的地,现场情况并不复杂,但由于是发生在周末的闹市区,战线太长、受伤人数太多,医务人员人数严重不足,还缺乏现场实施救助的经验,所以后来去的职业英雄、以及准职业英雄们,多数都是去帮忙抬担架的。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整个忙活下来都已经快要到晚上吃饭的时间了。
旗木帮忙安顿好最后一个伤员,举目四望,全是白花花的医务袍子,于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始灵魂出窍。
连续跳跃了几个义骸之后,终于在最后一个义骸附近看到了轰焦冻。
“忙完没?”旗木问。
“嗯。”轰焦冻拍拍手掌撑起身,显然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然而因为刚从断裂的水泥大厦里出来,全身上下都是土,轰焦冻抿唇顿了一下,拿出手机标注地图,指挥旗木回收事先放置在关键点的义骸胶囊。
等旗木找到全部胶囊,慢悠悠转回到约定好的接头地点,一抬头,就看到轰焦冻换下了那套蓝色的战斗服,换上了黑色的西装。
不同于刚才的冷静,这时候的轰焦冻,异瞳的两只眼睛迸射出相同的让人害怕的狂热。
旗木一个激灵扭头,看向西边的大厦。
太阳正擦着大厦的边,没于远处的地平线。
城市里的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
天黑了啊……
晚上!
新婚之夜的那个晚上!
轰焦冻绅士地一拉车门,趁着旗木僵硬的愣怔,伸手把旗木请进了轿车的副驾上。
副驾上还坐着“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