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苏星锁好车,走过来问。
贺迟一本正经地指了指里面:“我怀疑店里进来个人贩子,偷小孩的。”
苏星挑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店里传来一声大吼:“还不给老子滚进来!”
能发出这雄浑声音的除了熊哥就没别人,贺迟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低骂了一声:“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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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迟对着男人的脸仔仔细细打量了会儿,还是不敢确认这人到底是不是熊哥。
原来的熊哥满脸络腮胡,邋里邋遢糙了吧唧,成天罩着件大汗衫瘫店里模仿退休老大爷,和眼前这个白白净净清清秀秀的青年八竿子也打不着边。
“这人谁?”贺迟扯了扯苏星的衣袖,“是老熊?”
苏星一本正经地回答他:“是小熊。”
“滚你妈的!”熊哥笑着踹了他俩一人一脚,警告贺迟说,“咱们俩可都是有家室的人啊,别瞎几把看!容易引起误会!”
“不是,”贺迟摸了摸鼻子,问,“你下面毛怎么没了?”
熊哥:“......你他妈才下面毛没了!你上面下面前面后面毛全没了!”
小宝宝跟着兴奋了,嗷嗷叫了起来。
贺迟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要笑出来,熊哥也乐得合不拢嘴。
他这几个月被家里那位警官大人管的严严实实,烟不能抽酒不能碰,为了防辐射手机也给没收,脏话一个字儿都不许说,“操”、“干”、“日”这种语气词也不行,被抓着说一次就要挨打,可怜他一百多斤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整天被按在床上打屁股,简直就是摧残人性。
终于等到这老古板出任务去了,他几个月没说荤话脏话,嘴痒得不行,总算遇着个贺迟,两人骚到一块儿去了。
“我看你这黄毛小子毛都是黄的,”熊哥哼了一声,“指不定都没长齐。”
“乌黑浓密!”贺迟很硬气,“还有男人味儿!”
“哟,”熊哥嘴角一撇,“我看是稀疏泛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