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就知道了,”贺迟全身紧贴着他,“打药没?”
“周二就停了。”苏星说。
贺迟呼吸一滞,偏头狠狠地咬住苏星脖颈,虎牙在细嫩的皮肤上反复磨着,强压下咬破他腺体的冲动。
“明天早点去我家。”贺迟说。
“好。”苏星伏在他肩上,喘息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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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迟在楼下的超市一口气买了十个套,枕头底下塞两个,沙发坐垫下塞两个,厕所里放两个,就连厨房里都放上了。
零点一到,手机疯了似的震动起来,祝他生日快乐的短信微信一股脑涌进来。
贺迟最先接通了苏星发来的视频通话,小状元穿着柔软的棉睡衣,侧躺在床上。
“弟弟,成年了。”
贺迟靠在床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笑着说:“嗯,成年了。”
“十八岁快乐。”
苏星看着他,眼睛清凌凌的。
就算隔着屏幕,贺迟还是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心里一软。
时间过的好快。
去年这个时候,他还没有遇到苏星,每天插科打诨无所事事,上课睡觉下课泡吧,觉得生活过成什么样都可以,做一个什么样的人也都无所谓。
还好他们相遇了。
“十八岁最好的事,”贺迟说,“就是有你。”
苏星笑了,眼睛都是弯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