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从书里抬起头,看着李浪,平静地说:“他可以,你不行。”
贺迟兴奋地眉毛差点没扬到天花板上去。
李浪这一早上先喝了一肚子西北风,又受了一肚子气,愤愤地去找绿毛诉苦了。
贺迟小口小口地喝了几口豆浆,他舍不得一下子全喝完,嘬着吸管在嘴里舔了两下。
奇了怪了,怎么这根吸管比多加了糖的豆浆还甜?
他偷偷看了眼苏星,小状元正在啃包子。
一点奶黄馅儿沾在他的唇角,他伸出粉红的舌尖,在嘴角轻轻一舔,奶黄馅儿被小舌头卷走了,唇角只留下一点湿润的、晶亮亮的水渍。
贺迟喉结上下一滚,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苏星翻了一页书:“你馋包子了?”
贺迟扭了扭身子,意有所指:“我馋肉。”
苏星慢腾腾地吃完一个包子,伸手想拿自己那杯豆浆,却在桌角捞了个空,贺迟这才反应过来,把豆浆递给苏星。
上面插着的吸管被他刚才放嘴里又嘬又咬的,早就不能看了。苏星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继续看他的书。
贺迟尴尬地摸了摸后脖子,厚着脸皮说:“还能吸,嫌七嫌八的,就你事儿多。”
苏星一本正经地科普:“唾液中有上百种微生物,是病菌滋生的温床……”
贺迟听到这些就脑袋大,他掏了掏耳朵,说:“反正早晚你都要和我交换唾……”
苏星冷冷一眼扫过来,贺迟立刻识趣地噤声,拿手指在嘴唇上打了个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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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浪和绿毛聊了一会儿,眉飞色舞地回来,绿毛刚和他分享了昨晚看的一部欧美爱情动作片,两个男beta,两人用了点情趣信息素,拿了根软吸管做道具,简直是激情四射,把他听的热血沸腾。
他回到座位上,看见贺迟桌上摆着的那杯豆浆,他贼兮兮地笑了两声,黄腔张口就来:“老大,听说咬吸管的那方面能力特别强,绿毛刚还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