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闻自己绑好后充斥着酒精和药粉味的右手，他们和护士鞠躬道谢后回准备回到会场——他们已经浪费了二十多分钟。
“不过还好，蔡徐坤也不是那种需要你可怜的孩子，你可以选择告诉他什么叫老年人的自尊。如果做不了普度众生的仙子的话，做他人生路上的大魔王好像也不错，你这个反面典型就很有教育意义。”朴羽禛撞了一下朱正廷的胳膊调侃道，朱正廷于是在他背上狠狠锤了两下以示惩戒，但经过这件点小事，两个人的关系倒是拉近了不少。
一个小时的表演，高位圈的少年们都祭出了自己最擅长领域的极致表演。
在投票前的几分钟里，观众席引发了小范围讨论，但基本都围绕着投给朱正廷还是投给蔡徐坤的问题。一个是舞台上最闪亮的中心，一个是古典舞仙子，似乎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和魅力，根本无法定夺取舍。
朴羽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努力思考，翘着二郎腿左脚换右脚，又右脚换左脚，一直犹豫到了最后一个进房间投票。
“你知道自己这一票非常重要吗？”摄像姐姐在他正准备动笔写下人名前打断了他“现在蔡徐坤练习生和朱正廷练习生是平票，如果你这一票投给他们中的一个的话他们就将直接成为今晚的center，所以你要好好想清楚哦。”
所以他的选择只有，蔡徐坤，朱正廷，或投给其他练习生用废票制造平局。
按常理说，他现在投票给其他练习生是最稳妥、最不容易得罪人的选择。
“每一票都很重要。”朴羽禛边写边冲着摄像回答了刚才的问题。
“我的center选择是，”他将卡片翻转过来对准摄像机，“蔡徐坤练习生。”
“但是平时感觉你和月华的练习生似乎感情更好？朱正廷练习生也非常有实力，为什么这次没有投给他？”摄像姐姐继续追问。
“因为是要选出最能代表produce202实力的第一位center，我们的投票要对国民制作人们负责。而且我们这101位练习生都是朋友，不存在跟谁关系更好或偏袒谁的问题，如果有可能的话，大家一起出道走花路，制造一个101人的超级大团是最好的吧kkkkk”想着一百多人大团一起表演的场景，朴羽禛捂着嘴发出一阵鹅叫般的爽朗笑声。
上一个制造平票结局的人似乎已经把消息剧透给了这两位目前唯二可能候选人，所以他在走出投票房间时身上也聚集了两道目光。
他对朱正廷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微笑，而朱正廷也心领神会般的回以一个微笑。
那是一个融合了欣慰、不甘、释然等等情绪的复杂微笑在少年脸上绽开，他看向朴羽禛的眼睛里却没有责备，仍是清澈而温柔的。
朴羽禛有一瞬间的惊艳。
“那么下面公布，produce202的第一位center，是——蔡徐坤练习生，恭喜！”
摄像机从轨道上划过，记录了张PD矜持的笑意，朴羽禛带着一众弟弟们一本正经的海豹式鼓掌，周锐和王子异老父亲般欣慰的笑容，左叶迷妹般向周围人疯狂安利的身影，还有与center失之交臂的朱正廷和蔡徐坤的一个大大拥抱。
“做得好。”朱正廷拍着这个弟弟的后背笑着，睫毛还湿漉漉的挂着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