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宅子里本就我和李伯两个人住,昨天李伯听到风声赶紧跑了。”罗稳随意说道。
冷越本想问问他怎么身边没有其他亲人了,但是又觉得这涉及他身世的秘密,自己这么问实在是不妥。
吴笳午后便从吴启那儿赶了回来,
罗稳看吴笳神色有些不安,便问道:“外头是不是有什么情况?那些人还在找我?”
“你安心养病,不必担心,昨天天黑了我才带你回来,应该没被外人看到。”
“我就怕走漏了消息,把你们大家都害了。”罗稳还是放心不下。
吴笳长叹了一声,道:“就那么几个人,就是知道了暂时也不能拿我们怎样,你就不用管这么多了,先在这儿住着,我再给你找个稳当的地方。”
吴笳真正担心的其实是吴启对罗稳心存偏见,万一事情传到吴启那儿,吴启将会要为难罗稳。
几天过后,吴笳将罗稳藏在房里的事还是被人察觉了,又有人暗中告诉了吴启,吴启一听,硬压着一腔怒火,等到天黑好避人耳目时才来找吴笳。
吴笳只听得门上嗙嗙两声响,猜到定是吴启来了,只有吴启才敢将门敲得这么重。
罗稳也坐起身来,惊慌地看着吴笳。
“别慌,是我叔父,我跟他说。”吴笳安慰着罗稳,转身去给吴启开门。
门一打开,吴启一脸怒色看向房里。
吴启朝床上的罗稳看了一眼,很快又转过脸去,好像见了什么脏了他眼睛的东西一般。
“你出来!”吴启向吴笳道。
吴笳跟了吴启出去,吴启走到一僻静处,终于将压抑已久的怒火释放出来。
“不亲眼见到,我还当时别人添油加醋冤枉你了,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懂不懂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吴启尽量把自己声音压低,可话里的怒气却是无法压制。
吴笳心里又急又气,辩驳道:“叔父,我这么大了,我在做什么我自己知道。朋友受了伤,我将他接过来住这有什么做得不对了吗?”
“朋友?你把他当朋友?这样的人你也把他当朋友?”吴启稍弯着腰,伸出手指指着地上,语气甚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