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琛拍拍叶茜手臂,叹气说:“早点回屋休息,尸体会有人来处理的。不需要我们操心去管,你一个人住吧?晚上管好房门,无论门外发生什么,都别乱开门,也别出来瞎跑。否则,可能会出事。”
叶茜气喘有些大,央求说:“我跟你们一间吧,我睡地板就行了。”
温学眼看叶茜要碰到石琛,手一伸拉过石琛,笑道:“只要晚上不出门就没事,我们已经要保护个曹真了。再加个你,不方便,你要么找别人问问。”
平常见惯温学处事不惊的样子,乍然见到温学吃醋的表情,石琛憋住笑。
他尽量表现得很正经,对叶茜点点头,又说他们房间小,实在没办法住下四个人,和叶茜挥手道晚安,旋即屁颠屁颠地跟在温学身后上楼。等到二楼,见大家都进屋,也不管有未成年在,跟树袋熊似得挂在温学背上,侧过头,对温学脸一通亲。
“别闹了。”温学关上房门,转过身,神情有点尴尬,“说正经事。”
石琛耸耸肩,轻推曹真,极佳的心情使得语气都充满慈爱,“小真真,早点去睡觉,小孩子晚睡身体不好。”
曹真听得一身鸡皮疙瘩,抱臂抖了抖,嘴角抽搐。
等曹真很乖巧地爬上了床,温学才坐到窗边。
他们住的旅馆是沿黑水河建的,沿河两岸的房子都挂了红灯笼,外面下起了毛毛细雨,没多久落雨如帘幕,遮住窗里人的视线。
“是下蛊?”石琛说:“谁给他下的蛊?”
“还不清楚,但应该是被下蛊害死,这点不会错。”温学笃定道,随手把烟缸里的火柴往石琛面前一丢。
石琛傻笑了下,抽出火柴,叼烟说:“那是谁下的手?如果没出去过,那好猜。可他要是出去过,这古城人可不是一般的多。要找到那个下手的BOSS,有点难。”
温学说:“明天早上问问看那两个姑娘,她们今天好像也没出门,吴国有没有出去过,只有她们清楚。”
“还有大家是怎么中招的,又是怎么才能对我们下蛊?”石琛捏着发胀的头,“而且如果是下蛊,我们只要知道方法,其实要避开就行,再找到醒来的方法。”
“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算我的话,老人新人对半开。”温学一顿,“老人又都是参加过四次,甚至更多,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石琛突然想到吃饭的情况,奇道:“你怎么也会中招。”
温学摇头说:“不知道。”
想到这世界连自己都会中招,温学有点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