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霸气君说:还没睡啊?今天心情不好,可以跟你聊聊天么?
他过了好久回了两个字,可以。
我看见你的手稿了,字写的真好然后发了个桃心表情。
他又是过了好久回了两个字,谢谢。
由于我也不太用扣扣,所以对于他这种节奏我也能接受。我说:您在北京么?
不在。
哦,那您在哪啊?
上海。
这么远……
他没回。我继续,那您家里是在上海么?
不在。
我再刨根问底人家会不会以为我是查户口的?其实我只是想和他学字,真心诚意地,想和霸气君学写字。
他对我爱搭不理,让我也没心情再死缠烂打。怏怏地打算退出扣扣想我的心事。
这时他突然说:你是师大的?
我纳闷他怎么知道,就答,是啊您怎么知道?
我看见你备注里写了。
哦
我住的地方离你学校不远。他说。
啊?!这么说他是北京人!
您是北京人么?
不是,不过户口在北京。
我可以有机会见到您么?
看缘分吧。
我不知道怎么说了,毕竟彼此是陌生人,就算遭到拒绝也没什么不对。
后来两人都不再说话,我以为他下线了,头像都变灰了。后来才知道不是。
我下了线,一点困意都没有。于是翻到那天发给她的短信看了又看。
她不回我是什么意思?自始至终我都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倒是她,看我的眼神确实挺像喜欢我的,可是喜欢我不会去和系花交往吧?
不管她喜欢不喜欢我,我真的挺喜欢她的。是那种和其他人不同的那种喜欢。
我当时真的恨不得抱着她的人是我,心口如同浇灌了春水的麦芽,毛茸茸地在破土而出。
姚叶……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失眠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听见季漱玉起床去给我买早饭。还听见宿舍另外两个她的小跟班窃窃私语的声音:“会长没事吧?”嘀嘀咕咕的。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我听见季漱玉说:“先吃了早饭再睡吧?”
我“嗯”了一声咽下豆浆油条转身又睡过去,一睡睡到了日上三竿。等我起来,第一件事先找手机,看见我发的短信还孤零零在那里。一阵更似一阵的失望和沮丧袭击了我。
这个时间我该去帮炊事班打杂了,等我到了厨房,正看到小赵向我招手:“我这儿有半个西瓜,你给漱玉同学送去。让她好好养病。”
我一听眼睛都直了:“养病?她生病了?”不可能啊,我怎么不知道!
“她脚扭了,挺严重,你不知道?”
我二话没说就往医务室方向跑,等我到了医务室,正听见一个老军医在说:“你这娃娃也真能忍,脚脖子肿成萝卜了还去出操。”